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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家成将沈若男的反应尽收眼底,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弧度。他缓缓将那把还带着灼热气息的板尺凑近沈若男耳边,赤红的边缘几乎要燎到对方的鬓发,声音压得极低,像毒蛇吐信般阴冷:“其他审讯室里,还有几个你的同伙。你不说,保不齐他们已经开口了——到时候,他们是戴罪立功,能留条活路;而你这号‘硬气’的,可就不一样了。”
说罢,他脸上浮现出一个诡异的笑,眼角的纹路扭曲着,透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狠戾。沈若男只觉得后颈的汗毛“唰”地竖了起来,像有冰冷的蛇爬过脊背,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我……我没你狠。”沈若男的牙齿打着颤,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淌,在下巴上汇成水珠,“啪嗒”滴落在审讯椅的金属扶手上。他死死盯着那把红得刺眼的板尺,心里再清楚不过:自己干的本就是见不得光的勾当,哪有什么国家庇护可言?几十万的外快,跟这条命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恐惧像潮水般拍打着理智的堤坝,他强撑着颤抖的身体,大脑飞速运转,一个念头愈发清晰——说了,或许还有活路。
“我……我说。”他终于松了口,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董家成眼中闪过一丝厉色,随即又换上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缓缓将板尺移开,扔回电炉子旁,发出“哐当”一声脆响。“算你识相。”他拉过一把椅子坐下,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如炬地盯着沈若男,“说吧,你们真正的老大是谁?还有,马长军办公室里的保险柜,被你们运到哪儿去了?”
沈若男的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他避开董家成锐利的目光,看向地面,声音里还带着未散的恐惧:“我们……我们真正的头,是……是驻京办的副主任张启明……”
“保险柜……就在张启明的办公室里。”沈若男的声音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滑,滴在审讯椅的金属踏板上,晕开一小片湿痕。他不敢抬头,仿佛那把烧红的板尺还悬在头顶。
董家成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发出规律的“笃笃”声,目光像钉子一样钉在沈若男身上:“你们的工资有多少?”
“三……三十万到四十万。”沈若男的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瑟缩——那笔钱是他支撑家里开销的全部指望,此刻说出来,却像在剜他的心。他顿了顿,头垂得更低,几乎要埋进胸口,“是……是美刀。”说完,手指死死绞着衣角,不敢看董家成的眼睛。
“嗯,倒是挺丰厚。”董家成摇了摇头,语气里听不出喜怒,可眼神却越来越冷,“你知道这三十万美刀,换走了国家多少损失吗?”他说着,猛地站起身,周身散发出的寒意瞬间充斥了整个审讯室,那股不加掩饰的杀意,让沈若男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牙齿都开始打颤。
“我……我不知道!”沈若男慌忙摇头,声音里满是恐惧,头压得更低了,几乎要碰到膝盖,“我只干些杂活,真的没出卖过国家秘密,哪怕是一点点……微不足道的都没有!”他语无伦次地辩解着,像是在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董家成盯着他看了半晌,才缓缓开口,声音冷得像冰:“鲁省驻京办是张启明,其他驻京办还有你们的同党吗?”
“这……这个我真的不知道!”沈若男一脸为难,眼角的肌肉抽搐着,“我们只认得上线,至于其他队员,也是今天才知道彼此的存在……真的,我没骗您!”他急得几乎要哭出来,生怕对方不信,又要动用那把板尺。
董家成沉默片刻,指尖在桌沿上刮过,留下一道浅浅的白痕。“嗯,行了。”他挥了挥手,示意站在一旁的两名工作人员,“把他带下去,关到隔壁房间。”
两名工作人员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架起沈若男。他的腿还在发软,几乎是被拖着往外走,路过董家成身边时,还能感受到对方身上那股慑人的寒意,后背的冷汗瞬间浸透了衣衫。
审讯室的门“哐当”一声关上,董家成走到窗边,望着外面沉沉的夜色。指尖的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沈若男的话未必全是实话,但张启明这条线,总算摸到了。他拿出对讲机,声音低沉而有力:“准备行动,去张启明办公室搜保险柜。”
赖文才靠在走廊的阴影里,眼底布满红血丝,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他声音带着浓重的疲惫,看向墙角一处隐蔽的暗影问道:“他们的进度怎么样了?”
暗影里传来夜魅清冷的声音,像淬了冰的刀片:“他速度很快,手段……够狠。”说话间,那道影子纹丝不动,仿佛与墙壁融为了一体,只有声音证明着存在。
赖文才的眉头拧成个疙瘩,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对讲机,语气里的担忧藏不住:“你觉得他……会不会对我们头有什么……”话说到一半,他眼角的余光瞥见走廊尽头走来的身影,声音猛地顿住,目光瞬间绷紧。
董家成双手插在裤袋里,脸上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军靴踏在地板上发出均匀的声响。他在赖文才面前站定,眼神扫过空荡荡的走廊,明知故问:“你在跟谁说话?”
赖文才迅速收敛心神,脸上挤出一丝镇定的笑,指了指周围:“我在自言自语,琢磨着还有哪里没检查到位。”他的指尖微微发颤,好在走廊光线昏暗,没被察觉。
“嗯。”董家成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从大衣里掏出一叠审讯记录,递了过去。纸张边缘被指尖捻得有些发卷:“审讯基本结束,保险柜也找到了。”他看着赖文才,眼神里带着几分锐利,“这是证词,我的活儿干完了。有需要,随时叫我。”
说完,他转身走向走廊尽头那间为他准备的房间,脚步轻快,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赖文才接过审讯本,指尖触到纸页上未干的墨迹,心里咯噔一下——他没料到董家成效率这么高。看着对方消失在门后的背影,他脸上写满了惊讶,眉头却皱得更紧:这人到底是来帮忙的,还是另有目的?
“好了,你自己再查查疏漏吧。”夜魅的声音再次响起,那道暗影从墙角滑出,身形快得像一道风。
“我怎么感觉……自己成了最清闲的那个?”赖文才捏着厚厚的审讯本,无奈地叹了口气。走廊的灯光在他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他低头翻看着证词,心里却像压着块石头——董家成越是利落,他越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
夜魅没再接话,身影一晃,便消失在走廊拐角,只留下一阵极淡的风。赖文才望着空荡荡的走廊,忽然觉得这驻京办的夜晚,比外面的风雪还要冷几分。他深吸一口气,握紧了手里的审讯本——不管怎样,得赶紧把消息报给周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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