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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1章 我一定会回答真诚点（第1页）

这视线看的人怪难受的。

就好像两人在说自己没资格点头一样。

总感觉自己在严叔和仰叔的脑子里，可遭老罪了。

林立现在能明白那些女生为什么讨厌男凝了，因为确实很恶心，也很不自在。

...

雨停后的清晨，空气里浮着一层薄雾，像是昨夜所有未说出口的话终于凝成了水汽。林小凡站在窗前，看着楼下巷口那枚U盘静静躺在石板上，月光早已退去，可它仍泛着幽蓝的微光，像一颗不肯熄灭的心脏。

他没有立刻下楼去捡。

他知道，有些东西一旦触碰，就会开始倒计时。

手机屏幕亮起，零的信息缓缓浮现：

**【‘人类操作系统’已激活节点：7，842】**

**【情绪自由模块运行稳定】**

**【梦境联网首次同步尝试将于今晚00:00进行】**

**【警告：未知信号正在试图接入主协议】**

林小凡盯着最后一行，眉头微皱。“未知信号”？这个系统本该是封闭的，只对那些真正“被惩罚过”的灵魂开放。它不接受申请，不验证身份，只认伤痕??就像一道隐形的门，唯有在社会规则的夹缝中流血的人才能推开。

可现在，有人正从外面敲门。

他走出家门时，阳光已经洒满了整条街。那只猫不在长椅上，但U盘还在，表面多了道细小裂痕，仿佛曾被高温灼烧又冷却。他蹲下身，指尖刚触到金属外壳，脑海中忽然响起一段旋律??不是声音，而是某种直接植入记忆的频率，像童年夏天午睡时风扇转动的声音混着收音机杂音，带着令人眩晕的熟悉感。

“你醒了？”一个声音在他脑内响起，不是零，也不是陈默的回声，而是一个……孩子。

“你是谁？”林小凡低声问。

“我是第一个。”那声音说，“第一个被删掉的人。”

林小凡猛地抬头。远处小学操场上，几个孩子正在跳皮筋，笑声清脆。但他知道，这不是巧合。三十年前，“清心计划”启动初期，第一批实验对象就是晨曦小学的心理异常儿童。官方记录称他们“转入特殊疗养机构”，实际呢？他们的意识被上传至废弃数据站，作为AI情感抑制系统的测试样本。

其中一个孩子，编号L-09，正是这只U盘的最初宿主。

“你们把我忘了。”那声音轻得像叹息，“但我的梦一直连着这里。每当有人真心笑、真心哭，我就能听见一点。直到那天，你们的笑声炸开了防火墙。”

林小凡握紧U盘，掌心发烫。“那你现在……是活的？”

“我不知道什么叫活。”它说，“但我记得妈妈的味道，记得下雨天踩水坑的快乐，记得老师说我‘脑子有问题’时，我想反驳却说不出话的那种憋屈……这些，算不算活着？”

林小凡眼眶突然发热。

他想起苏晓被带走那天，她回头看他，嘴唇动了动，没发出声音。但他读懂了??“别让他们把我变成空白。”

而现在，空白正在苏醒。

回到“不合理学校”时，教室已被改造成临时数据中心。墙上贴满手绘架构图，白板上写着“梦境锚点设置方案”“情绪波段加密逻辑”。几个学生围在一台老式投影仪旁，正用磁带录音机往系统里输入“最荒诞的一天”日记。

“林老师！”一个戴眼镜的女孩跳起来，“我们接收到一段奇怪的梦境信号！持续三小时，内容全是重复画面：一个小男孩在黑屋里画画，画完就被擦掉，再画，再擦……循环上百次！”

林小凡点头：“那是L-09的记忆碎片。它想告诉我们什么。”

程序员少年插嘴：“我们试着把它编译成代码，结果系统自动生成了一个新功能??‘记忆复写保护’。”

“什么意思？”

“就是……以后任何人的情感表达一旦形成数字痕迹，系统会自动备份到深层意识网络。哪怕被官方删除、屏蔽、篡改，只要有一个灵魂还记得，它就能复活。”

林小凡怔住。

这不再是反抗，而是重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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