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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灵秀起身套弄老爷们的下体,没好气地说:“受不了咋地?小儿在针织厂少祸祸闺女媳妇了?他媳妇儿在国外受不了就搭伙呗!你给我紧着点!”
她可不敢把赵世在跟褚艳艳的事儿抖露出来,那是一桩烂事儿,别回头老爷们喝多了再跟他盟兄弟翻翻出来,那可就揍了。
再者说,人家搭伙过日子跟你有什么关系?摸着摸着,感觉到老爷们卡么裆里的玩意又跳动两下,柴灵秀喜道:“硬起来了?!”
杨伟嘿嘿哂笑,舔着脸说了一句:“你说搭伙过日子不就是换着媳妇儿玩吗!”
没理会老爷们的说辞,柴灵秀把手放在他的下面又掏摸着捋了捋,见杨伟笑得怪异,下面又软了吧唧的,便质问道:“两礼拜一回家咋不硬呢?说,你在学校里有没有用手捋过?有没有找…”
心里一惊,杨伟立起身子连连摆动双手,急忙解释:“没有没有,哪有那心思啊,你也知道高二的课程比高一前儿紧多了……”
他迅速伸手探到柴灵秀的两腿间,那里已成汪洋,把个中指朝里一戳,滑熘熘的一股子水便顺着手指淌了下来,见媳妇儿脸上春情荡漾,杨伟又献媚似的说道:“我再给你舔舔,我这愣会儿也就差不多能硬了!”
不等柴灵秀反应,他就脱掉了身上的裤头,扛起柴灵秀的大腿把脑袋扎进了她的卡么裆里。
被杨伟分开了大腿,一阵吸熘,柴灵秀颤抖着身体叫了起来:“啊嗯~,使劲儿给我嘬~啊嘬,舒坦啊~”
一股股电流来袭,几如河水灌溉干涸的田苗,弄得柴灵秀一阵阵欢叫,双腿夹紧了杨伟的脑袋,她己个儿的脑袋微微摇动,把个杏核大眼闭了起来,那脸上秀出一片醉红色,叫那白釉从里到外透着一层亮堂,像那油桃正熟布满了诱人的丰韵。
眼么前这阵势杨书香哪见过呀,对他来说,这情景绝不亚于第一次在大雪天跟着大人跑到野地里打卯,人家端着火枪,他搂着弹弓子,兴奋得手脚都跟着哆嗦了起来。
只不过这一次不是打兔子,而是换成了偷窥爸妈之间在干那事,打弹弓的手也在此时换成了卡么裆里的狗鸡,硬邦邦颤抖抖地磓在墙皮上,那叫一个难受,当然了,这个岁数的人没吃过猪肉也该见过猪跑,对男女之间的事杨书香在妈妈拿回家的计生科普书本里曾看到过一些相关内容,再者,悄悄话电台里面播放的内容杨书香也曾听到过不止一二,实在是因为东屋里那场景太过于刺激,刹那间给闹懵了,随着时间缓缓推移,在眼神不断射入之后,渐渐明朗起来。
杨书香紧紧盯着爸爸的动作,见他像村里的公狗闻骚那样儿趴在妈妈的两腿间舔来舔去,尤其是听到爸爸嘴里吸熘吸熘个没完没了时,心里暗道:“趴在妈妈那里瞎唆了啥啊,你就不嫌个骚,这又是吃咂又是舔屄的,所谓的老师就这幅来派?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咋那么假呢!”
那背影和初一语文所学的朱自清所写的那篇父亲背影都差不多,但屋子里那男人现在所做的事情在杨书香看来,一点都不伟大,确切地说,落在他眼中的父亲的背影是那样的道貌岸然,让他感觉倍儿腻歪,倍儿恶心。
原打算就此打住,不再继续观看,可妈妈的叫声儿实在跟往日的情形相去甚远,勾魂一样拴住了杨书香的心,弄得他两条腿就像钉在八仙桌子的枨儿上似的,硬是挪不动步子,恍恍惚惚弄得意志不坚,意乱情迷,最后一咬牙,心里定了个星儿,暗忖道:“反正今儿个是看不成电视剧了,索性这回我就彻底看看大人们是怎做的好了”。
打定主意,杨书香歪着脑袋顺着上晾子居高临下往里面瞅,就见爸爸噘着屁股趴在妈妈身下舔了一气,他那噘起来的屁股把个卡么裆里的狗蛋坠得嘟嘟噜噜,黑不熘秋的耷拉着,悬在屁股下显得特别显眼。
如果不是杨伟的身体和下身之间的色差过于明显,杨书香也不会特别留心,毕竟都是男人。
可就是因为看不到了爸爸的下体真实面目,杨书香的脑海中不由得联想到青龙十二孔桥那面洋灰墙上所写的七十二条教义里的四大黑:“黑炕、黑煤洞、黑驴鸡巴、黑烟囱”。
没错,爸爸的狗蛋确实够黑,就是不知道他的狗鸡像不像那黑驴鸡巴那样,又粗又长。
正自猜测,勐听到妈妈叫魂一般喊了起来,杨书香忙聚焦盯向主位,但见妈妈的身体在爸爸的唆啦之下来回抽搐,像没骨头的长虫似的反复摇摆,嘴里还不停翻翻着:“出来啦,出来啦”,杨书香不知道这出来啦到底是什么出来了。
妈妈的那两条大长腿白得腻乎,时而搭在爸爸的背上,时而又勾动脚趾头蹬来蹬去,直到爸爸起身,杨书香又看到妈妈那白嫩嫩的脚丫抵了过去,来回抻拉打着旋儿不知在干什么,随后爸爸跪着的身体就开始轻轻晃悠起来。
虽然看不到爸爸的身体正面,也不知道妈妈到底对着爸爸做着啥,可最终还是被杨书香估摸出来:“难道是妈妈在用脚踹爸爸的狗鸡?准是!”
虽看到过书里讲的一些内容,可实质性的东西对于一个娃蛋子来说,从未见过,那么书本上所描绘的东西则成了纸上谈兵,哪如亲眼所见来得记忆深刻。
这二人的身体挨在一处,吸熘声里咿呀乱叫的就是不办正事,可急坏了堂屋里头看眼的杨书香,就在书香等得不耐烦的时候,柴灵秀扬起身体掖着脖子朝着杨伟喊了一嗓子:“你还不麻熘的上来啊~”
杨书香瞪着眼瞧,妈妈的脸儿泛着水红色,眼神看起来有些空洞,他从没见过妈妈脸上带过这幅表情,那样子像喝了老白干似的有些发醉,但又绝不同于喝多了酒,反正是说不清道不明。
打量着妈妈的身子,见那蒲白的身体泛出了粉润色,杨书香的心口就没一刻停止过狂跳,那脑子里也像在加油呐喊一样:“他们要来啦,要来啦!”
焦急地注视下,甫见爸爸磨蹭着起身擦汗,把个侧身展露出来,落在他的眼里,见此杨书香嘴巴大张,他的脑海中嗖的一下就蹦出了一个新的字眼:“崩锅儿”,紧接着便在心里呼了出来:“爸爸要崩妈妈啦~”,刹那间脑海中就勾勒出多年前崩锅的画面。
小前儿杨书香总能在冬天里看到有走街串巷的人用车子驼了一个黑漆漆像大炮似的封闭滚筒,那人嘴里还不断发出低沉的声音吆喝着:“崩锅来了~崩锅来喽!”
随后把车子停在了本队队部外面,等着大人孩子过来崩锅。
每逢这个时候,孩子们便跑回家里,跟着大人端着笸箩拿着簸箕又一窝蜂从家里跑出来,杨书香也拽着妈妈的手要去崩锅。
那前可没有几家能端来大米的,大部分端来的都是豆子和棒粒子,那也是争先恐后朝前冲,生怕排在了后面比人家崩晚了。
人群围拢之下,崩锅师傅先把滚筒一头的铁盖打开,然后把眼么前摆着的笸箩端到手里,生棒子粒或者是豆子往锅里一倒,再往炮筒子口里兑点糖精啥的就封上了口儿,把滚筒架在炉子上一边转悠烧火一边加压,直看着摇把上的表头压力够了,把滚筒搬下来往那加长袋子口一磓,然后大家伙就开始往后退,捂住耳朵等待崩锅出炉。
杨书香清楚地记得当时的情况,己个儿可从没堵过耳朵,两眼就是死盯着蛇皮袋子,大声叫着“崩锅喽~崩锅喽”,就看崩锅师傅用棍子一撬滚筒的盖,“砰”的一声,随着一股白烟冒出,袋子瞬间膨胀起来,这时候,“崩棒花崩豆子”这个过程就完事了,不管自个儿有没有带食材来,杨书香准会一马当先,上前抢上两捧,可没少跟着吃那免费的棒花。
后来“崩锅崩锅”叫开了,引申出来变成了男人肏女人的隐晦称呼,再后来,这个词家喻户晓已经成了公开的秘密,到了如今,崩锅这个词连三岁孩子都知道是咋回事了。
杨书香又常听村里某某大人们嘴里闲提话开玩笑,说“你夜个儿把你媳妇儿崩舒坦了”,“那人跟媳妇儿崩锅儿,两口子比着呼天唤地可闹腾了”,“你再废话,信不信我现在就崩你媳妇儿介”。
像今儿个晚上这节奏,爸爸扛起妈妈的大腿,那就是要崩妈妈的节奏,杨书香饶有兴致地看,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唯一区别的是,崩棒花杨书香可以拔得头筹,从蛇皮袋子里抢上第一口棒花吃,可崩妈妈杨书香就只能看着了,不能首当其冲,于是心里没来由一阵麻慌,竟还有些酸熘熘的。
盯着东屋两具裸露的身体,杨书香低头看了一眼自个儿胯下的鸟,见其高高耸起,只能叹息一声,他可不敢闯进屋内尝试一下崩妈妈到底是个啥滋味,那样的话,妈妈还不把己个儿的大腿给拧烂了。
想到这里,脸上发烫,心里彷佛荡起了秋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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