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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并不明显,只有在她妩媚一笑或志得意满之际,才会在两侧丰满粉颊的陪衬下浮现出来,像是为盛放的绚丽倾注福泽,让娇嫩更加欲滴,风情再添万种。如此近距离的饱览,令姜怡这样的美女都难免情动,不过此刻反倒让她对这尴尬的处境、羞耻的落败更感难受,只好羞红了脸,气恼又无能地再次白了朱婉君一眼,然后眼皮向上一翻,强装不屑地将俏脸扭向一边。
朱婉君“扑哧”一声乐了,一口湿热的吐息喷在姜怡唇上,钻得姜怡鼻息乱颤。她好像很欣赏姜怡所这副罕见的小女儿家撒娇般的神态,似乎更有兴致戏弄一下这位手下败将了。她用一只脚腕勾住姜怡的一只脚踝,将脚背伸到姜怡的足底,包裹在丝袜里的脚拇指来回勾划姜怡的脚心。
姜怡本来就怕痒,被朱婉君这样嬉弄,立马受不了了,美丽的脸蛋涨得通红,娇躯像风摧细柳一样“咯咯”颤抖,呼吸也变得短促凌乱,每次喘息都尖锐地拉动声带。她拼命地扭动身体,可是周身四肢都被朱婉君扎得死紧,连活动脚踝都很困难,急得她只能用大腿和脚跟在地上扑腾、空踹。可忽然间,朱婉君的脚趾停止了骚扰。姜怡睁开挤出泪花的双眸,惊觉朱婉君的脸愈发贴近了自己,她的呼吸也沉重了几分,呼出的热气喷到自己的脸上,湿湿滑滑的一片,没有蒸发的间隙。
姜怡不知为何,紧张地闭紧了双眼,忽然又感觉耳廓上沿有些热乎乎的瘙痒,她猜出那是朱婉君两片柔软的嘴唇。姜怡同时感到自己双脚的脚趾被朱婉君的脚趾轻轻地按压了几下,似乎是她要将脚趾端挤进自己的趾缝里。可两人都穿着细密的丝袜,没能成功。朱婉君或许对此有些气恼,她用充满弹性的前脚掌将姜怡的脚趾用力往下踩了几下,二十根柔软的小脚趾一次次互相合十,接着再次挑起姜怡的脚尖,又用脚趾在姜怡的脚面与脚底来回蹭擦、揉搓。
奇怪的是,这次姜怡没有感到明显的刺痒,明明是与刚才相同的摩挲,不知为何这次感觉格外的自然、熨帖。她内心有些诧异,仿佛自己的双脚在自己之前,领会了朱婉君的心意,并如鱼得水地享受着,而她现在只知道有一种无所适从的暧昧在两人周围蔓延。到底为什么,这位一向端庄、贤淑的乖乖女,突然对自己表现得如此狂野,难道她真的对自己也发生了兴趣?还是说,这是另一种宣泄嫉妒的方式?姜怡感到朱婉君湿软的娇舌正往自己耳朵深处钻,一面缩起脖子徒劳地躲闪,一面带着困惑闭紧了双眼。
正当姜怡不知该如何应对时,更让她吃惊的事发生了。
“嘿!你们两个人呀,怎么碰到了一起就没完没了地争斗?好了,别再闹啦!”
这是胡磊的声音,姜怡听得真真切切,一点都不会错,他怎么会在这里?在姜怡的意识中,这里应该只有她自己和朱婉君呀!胡磊是从哪里蹦出来的?姜怡的大脑一时间变得混乱不堪。
胡磊的身影不知从哪里走来,他出现在两人身旁,拉住朱婉君的一只手臂:“行了,别再欺负小姜了!快起来,刚才收到了院长的短信,让我过去一下,这个老家伙真让人烦,不过可能真的有急事,不能不走一趟。”边说边将朱婉君拉了起来。
胡磊的话是不能不听的,朱婉君也只好松开姜怡,从她身上爬起来,姜怡从她不情愿的眼神中看出一丝微妙的寄恋。不过朱婉君做戏的能力一点都不比姜怡差,转过脸来就又给了胡磊一个甜甜的笑,还亲吻了一下他瘪瘦如猴的脸,然后偷偷转脸,又对着姜怡做了个鬼脸。她笑嘻嘻地拿起身边两只黑亮的长筒靴,扭动着细腰,撇下胡磊,轻盈地向门外走去。
胡磊叹了一口气,同情地俯视着姜怡,摇摇头:“小姜,唉!你也起来吧,咱们一起走。”
姜怡仍然处于迷茫之中,木然地摇了一下头,打量起这个装饰华丽房间来,看了一会儿才恍然醒悟,原来这里是胡磊专有的特护病房!怎么又到了这里?难怪胡磊在这儿,自己真是糊涂透顶了。她在脑中自动接起一段鲜活的记忆,自己与朱婉君在床上扭斗了半天,最后双双滚了下来,再看看不远处,两只与朱婉君拿走的那一对相似的黑色高跟长筒靴子,正散乱地倒在地板上,好像刚被脱下没多久,终于解释通了。这下姜怡相信自己真的清醒了。
“咯咯咯,咯咯咯”,空荡宽阔的走廊里,两对高跟长筒靴一前一后凌乱地踏着,踏出的声响都透出一种撩人的清脆。不过,走在前面、挽着胡磊手臂的朱婉君靴底传出的声音轻盈而欢快,跟在后面的姜怡,鞋跟的着地声则显得有些沉闷与滞涩。
姜怡一直不愿承认自己败给朱婉君的事实,她在心里告诉自己,那不过是疏忽情敌或时运不济造成的意外,假如再斗一次的话,胜利者一定会是自己。她气呼呼地看着朱婉君扭腰摆臀、摇曳婀娜的动人身影,随着步履而舞动的裙摆,一对忽隐忽现裹着肉色丝袜的美腿,尤其是她脚上那对黑色的及膝高跟长筒靴,在午后的斜阳下随着优美的步态,不断地闪现着炫目的光彩,隐隐烁烁,似真似幻,给人一种飘渺的恍惚。
不经意间,姜怡发现脑海里一直闪烁着朱婉君暧昧的眼光,回放着朱婉君刚才那撩人的挑逗,双颊隐隐地又热了。一转念,她才意识到胡磊似乎也不再像以前那样迷恋自己了。然而这恨意却似一层无根的浮萍,轻轻地漂浮在某种更加难平的心绪之上。
姜怡郁闷地跟在他俩的身后,看着朱婉君与胡磊那副亲昵的样子,失落,苦闷,惆怅,酸涩,恼恨,失望……一股脑地自心底泛出,渐渐感到难堪、难耐、难以承受。她很明白,那是一种强烈到说不出口的要命的嫉妒,但她弄不清楚,自己嫉妒的对象到底是谁,是那“汇”高雅与艳丽于一体的朱婉君,还是那“集”显贵与财富于一身的胡磊呢?可憎的胡磊配不上朱婉君,嚣张的朱婉君更不应该侥幸抢到胡磊,可偏偏一向无往不利、藐视众芳的自己,怎么就落魄伶仃到如此地步?姜怡心有不甘,心想只有给这两个目中无人的男女一顿饱揍,方能宣泄自己郁结在心中的怨恨。她的贝齿已经咬住了下唇,她的素手已经攥成了粉拳。
就在这时,姜怡忽然发现了一件好笑的事。朱婉君兀自迈着曼妙的步履,她那对靴子的底部却呈现出两种不同的颜色,一黑,一黄。显然,朱婉君脚上这对光泽耀眼的及膝长筒靴绝非一对。想不到朱婉君这样心细如发的人,竟然也会如此粗心大意,直到现在还浑然不觉。姜怡忍不住想嘲讽她几句,可是还没来得及开口,突然想到了什么,慢慢站住了,相继抬起自己的鞋底,扭过头左右各看了一眼,发现自己竟然也穿着两只底色不同的靴子,一黄一黑,分别与朱婉君的相同,只是左右相反。
姜怡马上什么都明白了,天呐!自己竟然与死对头朱婉君相互穿错了一只靴子。该不该提醒朱婉君一下,难道就这么错穿下去?姜怡停在那里,烦躁地扭动双脚,左看右看,越来越拿不定主意。
有人说“美女的脑后都长着一对眼睛”,果然不错,朱婉君走到楼梯口时,明显察觉到了什么,或者说她即使一直招摇地走在前面,也在时刻注意着身后姜怡的动静。她也停住了脚步,扭过头来,看到姜怡正在那里扭扭捏捏的,不停地晃动身体观察自己的脚。她开始还有些疑惑不解,不过,或许由于彼此惊人的相似,她俩总能心有灵犀地猜到对方在想什么,她也跟着扭腰查看起自己的靴子底,当即愣住了,不由自主地抬起头来看向姜怡。正好姜怡也扭回头来看着她,两人的目光碰到一起。不知道是彼此都感觉到了尴尬,还是另有其他耐人寻味的感触,朱婉君和姜怡立刻又都把头扭向一边,粉嫩的双腮上泛起了红霞。
胡磊走在朱婉君前面几步,已经迈下了两级楼梯,忽然被挽在臂弯里的朱婉君扽了一下手臂。他困惑不解地看着朱婉君,只见朱婉君双颊绯红,正似嗔似羞地转向他,然后咬了一下嘴唇,轻快地接连弹起双足,在胡磊的眼前晃了两下。
胡磊也不傻,只是愣了一下,便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所谓‘佳人相逢时,红粉竟自怜’,这可真是太玄妙了!我看两位美女就这样挺好的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是更有趣吗?”
朱婉君听到胡磊这番调笑的话,粉腮更红了,又羞又恼地狠狠甩了胡磊一眼,奋足欲踢,吓得胡磊连连作揖:“好好好!不说了,不过院长真的有比较急的事找我,我没办法陪你们解决了。先走一步,你们两个看着办吧。”说完转身“哈哈”大笑着向楼下走去。
胡磊的离去,并没有使当前的尴尬得到丝毫缓解。空荡的走廊里静悄悄的,即使一根针掉落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姜怡和朱婉君面对面地站在那里,两人的眼睛一会儿偷瞄一下对方,扫过对方的腿脚,一会儿低头看着自己的足尖,目光偶尔碰撞也会立刻错开。相对无话,无限漫长,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停驻,天下间只剩她们孤零零的两人,不得不互相面对。
姜怡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会表现得这般怯懦,甚至不敢光明正大地瞧朱婉君一眼,只能将目光从自己的脚尖缓缓前移,一直移到朱婉君脚上那对黑色及膝的高跟长筒靴上。窄长的靴筒乌光闪动,与上方包裹着美腿的肉色丝袜若触若离,更显得明艳光鲜。优质的皮革,光滑的油面,扭转着散发出炫目的光弧。
贴合修长的小腿向下延伸,于脚踝处自然内敛,翻出几道深浅不一的皮褶,随着里面玉足的舒张,忽隐忽现,婉转可人,如同靓女两颊的梨涡。脚面部分借助四寸高跟的支撑,形成自然下延的曲线,优美又不显雕琢,与靴筒流畅过渡,浑然一体,直至足趾处才稳稳地平展。靴尖自小拇趾平滑收拢至大拇趾的终端,井然有致,形成斜行内敛的不对称三角形。略带弧度的足尖前瞻微翘,显得既舒雅又俏皮,仿佛艳女凭栏投花,又像是处子倚门眺望,恍惚间让人如梦如醉。这样一对精美而秀巧的黑色高跟长筒靴紧贴在一起,互映互衬,炫华夺目,恰似两个含嗔带羞的怀春少女。
姜怡很清楚,穿在朱婉君脚上的这一对做工精细、秀巧雅致的及膝高跟长筒靴中,有一只是属于自己的,她自己脚上也是一样。两人对立无言、各自纠结的时候,彼此的两双高挑的靴子却你中有我,互相弥补,互为镜鉴,密不可分……然而细细端详这两双错位的靴子,它们似乎又在暗暗地互相炫耀,彼此拉踩,争风吃醋,竞艳夺芳,姜怡甚至不敢让左右脚互相磕碰,那生动真切的敌意和紧张感都会令人心跳加速。姜怡的脑海里忽然又一幕幕地闪现出刚才与朱婉君在地上翻滚纠缠的景象,自己被她那柔绵温软又充满弹性的娇躯压制住时,肉体绝没有感到痛苦,反倒是内心强烈又扭曲的遐思令她煎熬。
不知不觉,胡磊已经走了很久,仿佛世上不再有这个人。只剩下姜怡与面前这位妖娆艳媚的魅力美女朱婉君。不知为什么,朱婉君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周身便似乎散发出令人难以忽视的挑逗。
姜怡忽然感觉自己的体内有一股热流在涌动,让她浑身滚烫如焚,热汗暗流,她拼命地控制着自己,竭尽全力地压制,最终将这股热流收缩到小腹里一个狭小的空间之中。然而这样非但没有使它减弱,反而使它一股股地更加急促、尖锐,犹如拍岸的怒潮,在小腹内来回冲撞。姜怡最柔软的小腹骤然间拧了起来,上方抽缩,下方饱胀,她感到这股热流最后百川到海般凝成了一股浊液,随时都会冲破小腹下端,喷涌而出。
姜怡用全部的精力来抑制这几乎要破禁的澎湃汹涌,她罕见地微蜷起腰杆,踉跄地微合着双腿,背对朱婉君,颜面低垂地靠在了墙壁上,踮着脚尖碎步挪动。最后不得已,双掌合十,将外面的毛裙深深夹进自己的大腿之间,双膝并拢,小腿交叉,尽一切可能夹紧自己的大腿,但还是由于小腹的坠胀,“唔”地低声呻吟了一下,脸上如打雷般闪过一阵痛苦的神色。
朱婉君看到姜怡突然这副狼狈的样子,起初吓了一跳,也有点慌,默默跟在她后面走了两步,便恍然领会,邪念骤生。她漫不经心地走到姜怡身边,脸上流露出狡黠的笑意,突然抓住姜怡的一条手臂,猛力向外一拉。姜怡的两只手原本在两条大腿的夹持下,勉强与即将喷涌的那股体液维持均衡之势,同时也给自己心里上了一道安全门,突然被朱婉君这么一恶搞,身心的临界一下子被打破了,慌得她顾不上申斥朱婉君,奋力挥开拉扯,两脚打滑地往胡磊的房间跑,赶紧上卫生间成了当前最要紧的事。
慌乱中,好不容易打开了门,就在姜怡正要跨进卫生间的瞬间,背后赶上的朱婉君拉住了她的手臂,把她踉踉跄跄地又拽了回来。姜怡哪里敢继续跟朱婉君纠缠,发疯地甩动手臂,臀部侧贴在门框上,小腿像跳哥萨克舞一样“噔噔”地前踢后踹,想挣脱开朱婉君的拉扯。
混乱中,姜怡靴子的四寸高跟正好踏在朱婉君的脚背上,痛得她小嘴猛吸一口凉气,拧皱了眉头,看起来这一下踩得不轻,也真的把她激怒了。朱婉君双手抓住姜怡的双肩用力向后扳,一只脚勾住姜怡的脚后跟,向后一绊,企图将姜怡撂倒。幸好背后就是墙,姜怡“啊”的一声靠住了墙面。朱婉君还不死心,跟着贴过去,将姜怡抗拒的双手和扭曲的身体用力挤压在墙壁上。
人有三急——溺道之决、谷道之塞、肠气之不分场合,其中第一种最让人绝望,拖得越久就越不由自己控制。面对朱婉君的胡搅蛮缠,姜怡有些发狂了,双手和身体被朱婉君按住,动弹不得,只好用两只脚乱踢乱踹。朱婉君的小腿和脚踝被姜怡靴子的尖部及锥形的四寸高跟接连踢中了好几下,即便自己脚上也是长筒靴,依然痛得她咬牙切齿。
朱婉君的身体与姜怡贴在一起,看不到脚下,左腿往前一跨,摩挲着姜怡的右大腿,向下探到她的小腿,将它挤在墙壁上,同时一脚踩在她的脚面上;右腿穿梭到姜怡的左腿后方,往后收,用力要将她双腿掰开。姜怡奋力将左腿收回来,两人的腘窝正好交错在一起,朱婉君顺势将脚腕连续地一扭一勾,缠住了姜怡的脚踝,这下又像个十字架一样,将姜怡死死地钉在了墙上。
姜怡拼命扭动着身体挣扎,结果下腹遭到了朱婉君小腹更有力的挤压,平坦又肉实的纤腰隔着轻薄的小裙子互相拱蹭,姜怡那充盈饱胀的身体哪里承受得了?一时间,两条大腿之间似乎已经有一点儿热乎乎的液体溢出,吓得她赶忙夹紧自己的双腿来阻止。她俩的腿脚分别纠缠在一起,姜怡的动作朱婉君都知道。同样身为女人,她当然明白姜怡的境地和心思,不但没有放松,还作恶地把与姜怡缠卷在一起的右腿的鞋跟贴着地板向外一撇,左脚尖继续踩住姜怡的右脚,膝盖微蜷,顶在了姜怡右大腿的内侧,像撬钉子一样,用力地向外分。姜怡闭紧了眼睛咬着牙,后背辛苦地贴在墙上,被动地与朱婉君角力。
朱婉君似乎仍不满足,她好像越来越渴望欣赏到姜怡双股淋漓的羞臊模样,在与姜怡僵持的同时,臀肌夹紧,将胯部一下接一下地往前送,平坦的小腹朝着姜怡收紧的下腹狠命地撞击着,还不时用力碾压与揉搓。姜怡贴在墙上,避无可避,绝望地张开丰唇,急促地吸着气,痛苦的喘息逐渐扯动声带,变成一声声“嘶哈嘶哈”的轻呻……
姜怡无数次地抗拒了同时来自体内和体外的双重压迫,饱受摧残的精神与尊严最终还是松懈了。她腹腔内那股亢奋已久的热流,起初只是漏下了一两滴,但两秒钟不到,便急不可待地喷涌而出,瞬间便湿透了内裤,润透了毛裙,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由于姜怡的双腿正被朱婉君用双腿撬开,热流没有流到膝盖以下,到了两人相互紧贴的大腿中部,便渗入各自的短裙,沿着各自的流苏,“滴滴嗒嗒”地洒落地板。
常言道“头发长,见识短”,并非无据。朱婉君只想逞一时之快,却严重忽视这后果对自己的影响,她与姜怡紧贴在一起的下半身当然也不可避免地受了这股热流的“洗礼”,她的裙子前部也湿透了,流到大腿上的液体并不比姜怡的少了多少。姜怡崩溃的臀部几乎要坐在她的大腿上,热流在两人短裙上打出无数条通路,她湿淋淋的大腿几乎能感觉到姜怡下体深处失控的抽缩。这时她才从亢奋中惊醒,意识到应该躲闪,连忙松开姜怡的双手,按住她的双肩向后撑,使两人的身体不再接触。淡黄色的液体几乎势均力敌地从两人裙间漏下,如同垂檐滴雨般打碎在地板上,带着腥臊的气味,蹦跳着溅满两人黑亮光鲜的及膝长筒靴。
姜怡最后几乎超脱地闭着眼,静听耻辱在地面流淌,可这对朱婉君来讲却是场“无妄之灾”。姜怡的身体彻底松快了,紧张的反而成了朱婉君。实际上她迫害姜怡时,隐约也产生了相同的生理需求,然而她一心只想着看姜怡的笑话,硬是把自己身体的要求无视了。两人用身体互相挤压,自然是双向受力,相同部位的碰撞并没有绝对的受力者和施力者。挤压姜怡的小腹时,朱婉君过于亢奋,还以为是自己代入了姜怡的感受,因而才会隐约觉得自己的小腹内涨满起来,一股热流也在蠢蠢欲动。如今姜怡破了功,自己的肉体却真的越发急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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