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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在床头柜上疯狂震动时,我刚把安眠药咽下去。窗外雷雨交加,投在窗帘上的树影像张牙舞爪的鬼魅。婆婆带着哭腔的声音刺穿耳膜:"翠翠快来!你爸和文浩打起来了!"
暴雨砸在挡风玻璃上,雨刷器发了疯似的摆动。我攥着方向盘的指节发白,后视镜里映出自己浮肿的眼袋。三天前文浩说要去深圳开学术会议时,我分明看见他行李箱内侧藏着澳门威尼斯人的宣传册。
急诊室的消毒水味呛得人鼻腔发酸。父亲额头贴着纱布瘫坐在塑胶椅上,母亲正握着手机对准病床拍摄:"都录下来了!脖子上的掐痕就是证据!"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文浩仰躺在病床上,喉结处的淤青触目惊心。
"这是离婚前财产公证。"我将文件摔在茶几上,水晶烟灰缸被震得跳起来。文浩突然抓住我手腕,温热的呼吸喷在耳后:"老婆你信我,那个李董真的只是工作关系......"我盯着他衬衫领口可疑的粉底印,突然想起上周帮他熨衣服时闻到的女士香水味。
深夜的书房弥漫着檀香灰烬的气息。父亲留下的牛皮账本在台灯下摊开,泛黄的纸页上赫然写着2019年3月——那正是我们买婚房的时间。当看到"实际还款金额"后面的六个零,我喉咙涌上铁锈味的腥甜。保险箱最底层压着张儿童医院的诊断书,日期停在我十岁生日那天。
窗外开始飘雪,墨蓝的天幕像被撒了盐的伤口。我跪坐在碎瓷片间,手里攥着从相框夹层掉出来的老照片。穿着芭蕾舞裙的小女孩在旋转,背后商场橱窗里"清仓甩卖"的横幅鲜红刺眼。原来那年所谓的"国外奖学金",是父亲卖了传家玉雕换来的。
我的指甲深深抠进掌心,保险箱最下层的绒布被撕开一道裂缝。五捆用银行封条扎紧的现金突然滚落在地,其中一捆的侧面用铅笔标记着歪扭的圆形符号——这正是我八岁时自创的"防盗暗记"。
文浩的皮鞋声突然在楼梯口炸响,我抓起手机就往阳台跑。冷风灌进睡衣领口,十二楼的夜幕像块浸透墨汁的绒布。对面写字楼的光污染透过雨幕投射在手机屏幕上,将父亲最后几条语音照得泛着诡异的蓝。
"你给文浩转款的那张卡..."父亲剧烈咳嗽的声音从扬声器里迸出来,混杂着心电图仪单调的滴滴声,"是爸爸偷偷开了副卡..."我突然想起每次文浩往所谓实验室账户汇款后,总会有陌生号码发来甜品店优惠券。
玻璃门突然被暴力推开。文浩的领带歪斜地挂在脖子上,那双总是湿漉漉的鹿眼此刻泛着血丝:"天气预报说这轮暴雨会持续到月底,物业让我们检查阳台地漏。"他说话时右手始终揣在西装裤兜里,布料凸起的形状像极了父亲书房那把瑞士军刀。
我的后背紧贴着冰凉的金属栏杆,微信还在自动播放下一条语音:"工商局的刘叔查到文浩注册的五家公司..."远处响起救护车呼啸而过的鸣笛,盖过了文浩陡然急促的呼吸。他的左手正缓缓伸向我的肩膀,袖口沾着几点暗褐色污渍。
楼下花坛突然传来枯枝断裂声。两个穿反光马甲的工人正仰头调试路灯,明黄色光晕在雨幕中扭曲成巨大的瞳孔。我趁机矮身从他腋下钻过,拖鞋在浸水的瓷砖上打滑的瞬间,文浩裤兜里的金属物重重磕在大理石窗台。
主卧卫生间的水龙头在滴水。这个文浩上周刚换的德国品牌五金件,出水声总像手术器械碰撞般清脆。我反锁上门打开电脑,企业邮箱自动弹出入职周年庆贺信——那张集体照里,本该空着的董事长座位赫然坐着文浩的情妇李璐。
屏保照片突然开始闪烁。是我们结婚三周年在海边拍的剪影,此刻夕阳的光晕里却浮现一串半透明数字。我突然浑身发冷:这张被文浩处理过的照片,根本就是植入监控程序的载体。
更衣镜背后传来极其细微的电流声。我踮脚取下挂满奖章的绒布衬板,指甲盖大小的摄像头正在奖章"优秀员工"的镂空字母背后幽幽发亮。衣柜深处那件文浩送的羊绒大衣内衬中,藏着个正在录音的纽扣装置。
暴雨砸在飘窗上的节奏变了。西北角某块玻璃的震颤频率与周围截然不同——那是上周物业统一更换双层中空玻璃时,文浩特意请工人吃宵夜留下的"定制服务"。我抓起防狼喷雾冲出门时,鞋柜下层那双崭新男式皮鞋里,有什么金属物正在叮当作响。
便利店24小时招牌在雨夜里像团鬼火。我躲在货架后给母亲发定位共享,冰柜渗出的冷气把小腿冻得发麻。手机屏幕突然跳出行小字:"对方开启实时监听模式",这行字迅速被漫天促销广告淹没,而货架尽头穿透明雨衣的男人,正对着蓝牙耳机不断点头。
自动门叮咚开启瞬间,我扑向柜台后面的员工通道。身后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货架上成排的泡面纸箱被撞得四散飞扬。清洁工用来存放工具的储物间里,成捆的黑色垃圾袋散发着鱼腥味,最底层藏着个用保鲜膜裹住的U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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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鲜膜的边缘割破了我的拇指,血珠渗进U盘外壳的凹槽里。储物间的霉味忽然变得浓烈,走廊外传来橡胶雨靴碾压碎泡面的粘腻声响。我将冻僵的脚尖抵住拖把杆,货架阴影里穿透明雨衣的男人正用手机镜头扫视每一处缝隙,屏幕蓝光映出他耳后狰狞的疤痕——那是三年前父亲投资失败时,上门催债的领头人。
便利店后巷的排风扇轰鸣作响,腐坏的菜叶在暴雨中翻卷。我贴着湿滑的墙根挪动,手机突然疯狂震动,文浩的来电头像在雨水中折射成鬼魅般的重影。他给我设置的专属铃声是《月光奏鸣曲》,此刻钢琴键却像无数把手术刀剐蹭耳膜。
地铁末班车的呼啸声从地底传来。我踉跄着扑向铁艺楼梯,身后猝然炸开玻璃爆裂的脆响。穿雨衣的男人踢飞了消防栓旁的易拉罐,金属碰撞声在雨夜中激起令人牙酸的回音。手机在这时自动跳转视频界面——重症监护室的监控画面里,文浩正俯身调整父亲的呼吸机参数,而值班护士胸牌上的名字,分明是李璐的小姨。
隧道风裹着流浪猫的腐臭味灌入领口。我在列车关门前三秒滚进车厢,倒影在玻璃窗上裂成无数个仓皇的田翠。对面座位上穿JK制服的女孩突然抬头,睫毛膏晕染的眼圈活像哭丧的纸人。她握着的奶茶杯沿,残留着一模一样的玫红色唇印——上周文浩衬衫领口也有这样的痕迹。
U盘插入网吧电脑时,主机箱发出老式电报机的嗡鸣。加密文件夹里是无数份器官捐赠协议,父亲的名字反复出现在肝脏配型栏。监控视频时间戳停在父亲生日那晚,文浩搀扶着醉醺醺的李璐走进别墅电梯,他西装内袋里滑落的银灰色胶囊,正是父亲每日服用的降压药改良版。
雨点击打采光窗的声音骤然密集。网吧后门的安全通道灯箱开始频闪,穿制服的女孩正指着我的方向打电话。我拔下U盘塞进内衣夹层,却摸到冰冷的金属挂坠——结婚时文浩送我的铂金项链吊坠,内壁芯片在昏暗光线中泛着绿莹莹的幽光。
立交桥下的积水漫过脚踝,早高峰的喇叭声像垂死野兽的呜咽。我缩在桥墩阴影里翻找母亲偷偷塞进包里的护身符,黄绸布里滚出的却不是平安符,而是父亲老式怀表的齿轮零件。秒针尖端微雕着经纬度坐标,定位处竟是那间曾抵押给高利贷公司的废弃化工厂。
仓库铁门上的锁链沾着诡异的蓝紫色粉末。三年前财务部王姐车祸现场,刹车片上也检出过同样物质。月光从破碎的顶棚漏下来,照见墙面上密密麻麻的算式,某串被反复描红的数字组合,竟与文浩每月所谓实验室耗材采购单编号完全重合。
生锈的反应釜背后突然传来空易拉罐滚动的声响。穿透明雨衣的男人堵在唯一出口,疤痕在月光下像条盘踞的蜈蚣。他掏出的蝴蝶刀刀柄镶着蓝宝石,与李璐在慈善晚宴佩戴的耳坠如出一辙。当他说出第一句话时,我听见血液在太阳穴沸腾的声音——那是曾祖父墓碑上缺失的半句墓志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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