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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九十九章 死亦何苦（第3页）
“董小姐，你从未忘记你的微笑，就算你和我一样，渴望着衰老。”
“董小姐，鼓楼的夜晚时间匆匆，陌生的人，请给我一支兰州。”
“所以那些可能都不是真的，董小姐。”
“你才不是一个没有故事的女同学。”
李自强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沧桑和纯粹，一如既往的悲伤：“我想和你一样，忘掉那些所以。”
“跟我走吧，董小姐。”
“燥起来吧。”
“董小姐。”
李自强一番大吼，声音嘶吼，在嘶吼中又有着无数的痛苦。
“我知道，这是老宋的《董小姐》。”
孔云说道。
“让我再看你一遍，从南到北……”
“我知道，吹过的牛b都会随青春一笑了之。”
“我知道，这个世界，每天都有太多遗憾。”
“所以你好。”
“再见！”
李自强猛然一声凄惨的呼喊。
“噗嗤。”
李自强喷出一口鲜血。
“噗嗤。”
在李自强喷出鲜血时，孔云似乎被触动了心弦。他没有哭，却同样喷出一口鲜血。
“咳咳，咳咳咳。”
孔云瘫坐在李自强身旁。
虽然李自强不认识他，但是孔云觉得他真的认识李自强。
“我吐血了。”
孔云抹了一下嘴角，看着嘴角溢出的鲜血，眼中闪过一丝绝望：“我这是，要死了吗？”
“那就死吧。”
孔云苦笑一声，最终闭上了双眼。
既然事已至此，那死就死吧。
孔云感觉自己好像并没有什么值得依恋的。
因为对孔云而言，他现在什么都不放在心上了。
孔云觉得，他此刻真的是。
生亦何欢，死亦何苦。
孔云闭上了疲惫的眼睛。
他觉得自己。
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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