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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砚想起紫袍人影的话,原来这些年,一直有陈家后人心存侥幸,想利用镜阴达成长生。他突然明白老妪说的“代价”是什么了——陈家的血脉既是破镜的钥匙,也是镜阴最好的养料。
穿过长长的甬道,前方出现了扇石门,门上刻着“养气室”三个大字。门是虚掩着的,里面传来滴水的声音,像是有人在里面哭泣。
陈砚摘下眼上的花瓣,世界恢复了正常的颜色。他握紧靴筒里的青铜碎片,与少女交换了个眼神,轻轻推开了石门。
养气室里空荡荡的,正中央的石台上放着个半人高的青铜镜,镜面蒙着层灰,却依旧能照出人影。奇怪的是,镜子里照出的不是他和少女,而是个穿着龙袍的老者,正对着镜子梳理胡须,老者的脸与天顺帝的画像一模一样。
“小心,是镜阴在作祟。”少女将青铜镯子摘下来,戴在陈砚的手腕上,“这镯子能让你保持清醒,别被镜里的幻象骗了。”
陈砚走到石台前,镜面突然变得清晰,里面的老者转过身,露出张与紫袍人影一模一样的脸,只是眼角没有墨渣,反而带着慈爱的笑容。“孙儿,你终于来了。”
陈砚的心跳漏了一拍。这张脸,与他父亲临终前的模样几乎一样。
“你看,只要你走进镜里,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镜中的老者向他伸出手,手心朝上,掌心里放着半块青铜镜,与他见过的那半块正好能拼成完整的一面,“三百年了,我等这一天等得好苦……”
陈砚的脚步不受控制地向前迈了一步,手腕上的青铜镯子突然发烫,灼得他瞬间清醒。他看见镜中的老者嘴角咧开个诡异的弧度,手心的半块铜镜突然射出无数墨线,像毒蛇般向他缠来。
“小心!”少女将他往后一拉,自己却被墨线缠住了脚踝。她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像老妪那样正在被吸入镜中,“快去找断龙石!机关在石台底下!”
陈砚钻进石台底下,果然摸到个凸起的石块,石块上刻着“九三二七”四个数字,正是腰牌背面的密码。他按照《丹房要术》里的记载,顺时针转三圈,再逆时针转七圈,地面突然传来震动,养气室的地面裂开道缝隙,露出底下黑漆漆的空洞。
空洞里传来无数细碎的声音,像是有很多人在说话。陈砚将青铜碎片扔进空洞,碎片在空中化作道金光,照亮了底下的景象——那是间巨大的炼丹房,里面摆满了陶罐,每个陶罐里都泡着具尸体,尸体的胸口都插着半截青铜镜,正是祠堂供桌下的那些白骨。
“快放下断龙石!”少女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她的身体已经有一半进入了镜面,“再晚就来不及了!”
陈砚用力按下凸起的石块,养气室的地面开始下沉,巨大的断龙石从头顶落下,将空洞彻底封死。镜面中的老者发出凄厉的尖叫,身影开始扭曲,最终化作团黑雾,撞在石台上,铜镜应声碎裂。
少女的身体慢慢恢复了实体,脚踝上的墨线已经消失。养气室里的滴水声停了,那些飘荡的守陵人魂魄开始变得透明,脸上露出解脱的笑容,渐渐消散在空气中。
陈砚捡起地上的铜镜碎片,碎片上的饕餮纹已经消失,只剩下光滑的镜面,照出他疲惫的脸。手腕上的青铜镯子与靴筒里的碎片合二为一,化作块完整的青铜镜,镜面上刻着“永绝”二字。
“结束了吗?”陈砚问道。
少女摇摇头,指向养气室的角落。那里的墙壁上,不知何时出现了新的刻痕,正是老槐树树干上的那些生辰八字,只是最后一个位置,空了出来,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镜阴虽然被封印了,但只要还有人惦记长生,它就会再次出现。”少女的目光落在陈砚掌心的锁形印记上,“你看,这印记还没消失,说明它还在等你。”
陈砚走出皇陵时,外面正下着小雨,与他发现铜镜那天的天气一模一样。他回头望去,塌陷的山体上,不知何时长出了棵小槐树,树枝上挂着片心形的叶片,在雨中轻轻摇曳。
远处的官道上,一队车马正往皇陵的方向赶来,为首的马车装饰华丽,车帘缝隙里,隐约能看见只戴着玉扳指的手,正把玩着半块青铜镜。
陈砚握紧手中的青铜镜,镜面上的“永绝”二字突然变得模糊,渐渐化作两个新的字——“未完”。他知道,这场关于长生的较量,还远远没有结束。
陈砚站在皇陵外的雨幕里,掌心的青铜镜泛起潮意。镜面上“未完”二字的笔画间,渗出细密的水珠,顺着镜面滑落,在指尖凝成墨色的珠串。远处官道上的车马越来越近,车轮碾过泥泞的声音混着雨声传来,像某种缓慢计数的鼓点。
“那是镇国公的车架。”少女的声音带着警惕,她已换回寻常布衣,只有手腕上那道浅淡的疤痕还留着青铜镯子的印记,“去年皇陵塌陷后,他以‘监修’的名义霸占了陵区周围的土地,明着是守陵,暗地里一直在挖地宫的入口。”
陈砚将青铜镜揣进怀里,镜背的凉意透过衣襟渗进皮肉,与掌心的锁形印记产生共鸣。他想起那具三品卿的尸体,官服夹层里藏着的密信上,落款正是镇国公的私章。看来惦记镜阴的,不止陈家后人。
车马在皇陵入口停下,个穿锦袍的中年男人从车中走出,腰间玉带的形制与紫袍人影的竟有七分相似。男人手里把玩着半块青铜镜,镜面反射的光在雨里晃出冷芒,照得那截缺角的饕餮纹格外清晰。
“陈公子,别来无恙。”镇国公的声音隔着雨幕传来,带着刻意压低的沙哑,“家父生前常提起令祖父的‘长生术’,说那镜子能照见前世今生,不知陈公子可否借我一观?”
陈砚的手按在刀柄上。他认出男人手里的半块铜镜,边缘的磨损痕迹与养气室里碎裂的镜面完全吻合——看来镇国公的人早就闯进过养气室,只是没找到完整的镜阴。
“国公说笑了,不过是面破镜,哪有什么长生术。”陈砚后退半步,挡在少女身前,“倒是国公爷私闯皇陵,就不怕朝廷问罪?”
镇国公笑了起来,笑声在雨里滚出浑浊的回音。“问罪?等我得了长生,这天下都是我的,谁还敢问罪?”他突然抬手,身后的护卫立刻举弓上弦,箭头在雨里闪着寒光,“把镜子交出来,我饶你们不死。”
少女突然吹了声口哨,林中立刻冲出十几条黑影,都是穿着短打的精壮汉子,手里握着削尖的木矛。“这皇陵周围的山头,早就被我们占了。”少女的声音里带着狠劲,“想抢东西,先问问我们手里的家伙答应不答应。”
箭雨瞬间泼洒过来,陈砚拽着少女滚进旁边的灌木丛。青铜镜在怀里发烫,镜面上的“未完”二字突然炸开,化作道青光罩住两人。箭矢撞在光罩上,瞬间变成齑粉,粉末落地的地方,立刻长出青黑色的藤蔓,缠住了护卫的脚踝。
“是镜阴的气!”镇国公的脸色变了,手里的半块铜镜突然剧烈震颤,镜面渗出黑血,“这镜子认主,你们果然是陈家的人!”
他突然将铜镜往地上一摔,镜面碎裂的瞬间,无数黑影从碎片里钻出来,都是些缺胳膊断腿的鬼魂,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直扑陈砚而来。这些鬼魂的胸口都插着半截铜镜,与炼丹房里的尸体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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