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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少年了，他们法师没有共同协作，完成一个大型魔法阵。

这好比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但是用兵的时候如果这些兵没有实战过，往往会出大问题。以往以来古一法师都认为能力越大的人责任越大，自己扛起对付外来入侵者的重任。但现在，此时此刻，她明白了一个这么多年来自己都没想到的简单道理。

“个人的力量无法超越群体。哪怕是我个人耗尽全部魔力，或许都无法做到这样完美逼真的场景伪装，还将这么多人拉入这个空间。但是你们做到了，莫度。”

“是的，老师，我们竟然真的做到了。”莫度也有点感动，“虽然不喜欢那个胡闹的混蛋，但是，如果不是为了达成同一目的，我们恐怕无法做出这么完美的法阵。”

一开始莫度或许还嫌弃抖森，抱怨古一老师怎么偏爱这个臭混蛋，劳烦他们这么多法师跑前跑后。但现在，他发现，或许现在的情景是老师早已预料到的。不是钱不钱，帮不帮忙的问题。法师是地球最古老的守护者，他们需要守护生活在地球上的人，而遇到问题的时候也不能总让老师一个人去跟敌人硬抗。

现在，此时此刻，如同完美的教学课一样告诉了他，还有其他对付（玩弄）敌人的手段，而他们这些没有远远无法比得上古一法师的学生们其实也可以做到！

“不过这些齐塔瑞演员真的没问题吗？我看到好像有人的脑袋被砍掉了，还有人被雷劈了。他们也有自己的特效人员？”莫度提出这个问题。

“哦，这个啊，其实他们是真的齐塔瑞人，也是真的来入侵地球的。”古一老师订正这个问题。

“哦，原来是这样。”莫度习惯性低头准备在手上的本上做修改记录，突然反应过来，惊悚的抬头，“您说什么！！？？？”

“就是刚才说的那样。按照洛基后面的计划——复仇者会阻止他们的。”

“等、等一下。您是告诉我，这些都不是演戏，而是真的？”

“是演戏还是真实，有那么重要么？”

“当然重要啊啊啊啊！！”莫度都要抓狂了！

“你一直以为是演戏，却将事情发展控制的相当好，组织法师们完成了这一法阵，避免了伤亡的出现。如果你知道是真实的，会做到这么好吗？”

古一把莫度给问住了。

以莫度的性格，知道是真相，比起演戏骗人，他更倾向直接上去把入侵者全部干翻掉。

“明明您出手的话，那些人很快就会被击退！”

“莫度。地球不能总依赖法师，而你们，也不能总依赖于我。”古一老师回答，“正是法师把地球保护的太好了，这么多年来地球变得对于外部入侵敏感又脆弱。而正是由于每次都是我直面敌人，忘记了你们的重要性，你们也把这么做当成理所应当的事。”

莫度沉默了。以前，作为一个法师的弟子，他不会想也想不到这些。但是在围观、参与、修改洛基的剧本之后，他发现古一老师说的没错。

正如编剧的时候要考虑，让地球人自己想办法解决问题，可以利用外来盟友譬如雷神托尔——那也要由他们自己去结交，去请求。遇到挫折，知道自己在哪里跌倒，才能好好从原地爬起来继续走。

但是，但是……

“这也太傲慢了，老师。”剧本从莫度的手中滑脱，掉落在地；“我们是人不是神。我们不能操纵别人的感情，行为，一切的一切。玩弄别人的命运，把这些当做剧情，是不可取的行为。”

“我知道你一定会这么说，才让你去帮助洛基。”古一回答，“就算我拒绝洛基的请求，他也会去找别人，甚至自己蛮干。莫度，他无法用人类的眼光去看待世界，但是你可以。你需要帮助他找到人类的心，让他知道其他人，还有这一切，不是梦境，而是现实。”

“老师。”莫度心情苦涩，他有点明白他的老师想说什么了。

“他不会听从梦境中的人的话语，你必须站在跟他一样的位置上，他才能听到你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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