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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灿灿的指甲在键盘上悬了三秒,最终还是没按下去。屏幕右下角的时间跳成17:32,部门群里的消息还在叮咚作响,张姐发的“今晚团建ktv,务必参加”后面跟着一串龇牙笑的表情,像一排等着看她出糗的牙齿。
她对着电脑屏幕里的课程报表长长地呼了口气,报表上的红色数字刺得眼睛发疼。上周跟丢的那个家长,今天被竞争机构定了下来,组长早上在例会上摔了文件夹,溅到她的黑色鞋上,留下道浅痕。
“还不走?”邻座的小李收拾着背包,香水味混着咖啡味飘过来,“张姐说不去的扣工资哦。”
崔灿灿扯了扯嘴角,没说话。她点开微信,置顶的“妈妈”对话框里躺着三条未读消息:“你爸的降压药快没了”“南南班主任说他这周又没交物理作业”“晚上回不回来吃饭?”。她把手机塞回抽屉,金属抽屉沿磕到指关节,疼得她皱了皱眉。
这种日子像台卡壳的打印机,每天吐出一样的烦躁。拥挤的路上永远有人踩她的鞋子,儿子南南的房间永远堆着没洗的衣服,石雯的那盒茉莉花茶放在茶几上,已经三个月没动过,茶叶梗在水里竖起来又沉下去,像她总也理不清的心事。
推开家门时,玄关的灯是暗的。南南的运动鞋歪在鞋柜旁,鞋带拖在地上,差点绊倒她。客厅里传来游戏音效,南南窝在沙发里,膝盖上放着平板,脚边的外卖盒还没扔,炸鸡的油星溅到灰色地砖上,像块顽固的污渍。
“作业写完了?”崔灿灿换鞋的声音有点闷。
“早写完了。”南南头也没抬,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滑动,“晚上同学约了去吃烧烤,给你留了两串?”
“不了。”崔灿灿走进厨房,打开冰箱,里面只有半盒牛奶和几颗蔫了的青菜。她关冰箱门的力气大了点,南南终于从平板上挪开视线,瞥了她一眼。
“妈,你又跟王阿姨她们吵架了?”他挠了挠头发,额前的碎发垂下来,遮住眼睛,“你上周说要给我买的运动鞋,什么时候……”
“下周吧。”崔灿灿打断他,声音软了下来。她靠在厨房门框上,看着儿子站起来伸懒腰,t恤下摆掀起,露出瘦瘦的腰。这孩子快上高二了,长的飞快的少年,对她工作上的烦心事一窍不通,也不知道发愁。
或许,该让他见见不一样的世界。
这个念头像颗种子,在她心里发了芽。她想起卧室衣柜最底层的那个木盒,红漆掉了边角,锁是黄铜的,钥匙就藏在梳妆台的第三格抽屉里。那是石雯临走前塞给她的,说“想我的时候,就去看看”。她去过三次,每次都在尚朝的巷子里待不到半天就回来——没有石雯在,那里的青石板路都显得冷清。
但这次不一样。她想让南南看看,没有外卖和游戏的日子,人是怎么活着的。
晚上南南从烧烤摊回来时,崔灿灿正坐在床边擦那个木盒。南南的心意一下子醒了大半,指着盒子:“这什么?你藏的私房钱?”
“比私房钱值钱。”崔灿灿把钥匙插进锁孔,“咔嗒”一声,锁开了。盒子里铺着块蓝布,布上放着半块玉佩,还有张泛黄的纸条,上面是石雯的字迹:“若逢急事,可持此佩入靖安坊。”
“这是……”南南的眼睛瞪得溜圆,伸手想去碰玉佩,又缩了回来,“拍戏用的道具?”
“不是道具。”崔灿灿拿起玉佩,玉佩触手温润,上面刻着朵模糊的莲花,“这是能去另一个地方的钥匙。一个没有手机,没有网络,连电灯都没有的地方。”
南南笑了,伸手去摸她的额头:“妈你没发烧吧?你是不是最近工作压力太大了,开始……”
他的话没说完,就被崔灿灿抓住了手。她把他的手按在木盒上,自己的手覆在上面,低声说:“闭上眼睛,别说话。”
南南还在笑,笑声突然卡在喉咙里。周围的空气像被抽走了,又猛地灌回来,带着股潮湿的霉味。他感觉自己像在坐过山车,胃里翻江倒海,想睁开眼睛,眼皮却重得抬不起来。
等他终于能呼吸时,耳边传来的不是空调的嗡嗡声,而是“叮铃铃”的铃铛声。他睁开眼,吓了一跳——自己站在条青石板路上,脚下的石头凹凸不平,硌得他脚底板疼。旁边的崔灿灿正低头系鞋带,她穿的还是白天那件灰色衬衫,在周围一片长袍大褂里,显得格格不入。
“这……这是哪儿?”南南的声音发颤,他摸了摸口袋,手机不见了,只有半包没吃完的口香糖。
“尚朝,京城。”崔灿灿深吸一口气,空气里有股煤炉和包子的香味,“我们来找石雯阿姨。”
南南的眼睛瞪得更大了:“石雯阿姨?就是你总说的那个,去国外定居的阿姨?她在这儿?”
“算是吧。”崔灿灿含糊地应着,心里却咯噔一下。她环顾四周,路两旁的房子都是青砖灰瓦,门楣上挂着褪色的灯笼,几个穿着青色短打的少年扛着柴经过,看他们的眼神像在看怪物。
坏了。她突然想起一个严重的问题——她忘了石雯嫁的是谁,住在哪座府邸了。
上次来的时候,石雯还没嫁人,住在城南的一个小院子里,院墙上爬满了蔷薇。后来她嫁给了萧凛,住得离皇宫不远,可具体是哪条街,她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妈,你怎么了?”南南拉了拉她的袖子,“我们不是来找石雯阿姨吗?她住哪啊?”
“我……”崔灿灿的脸有点发烫,她总说南南记性差,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她努力回想石雯的话,好像提过“府邸门口有对石狮子”,还说过“夫君的铺子在西市,卖的云锦是宫里娘娘都爱用的”。
“我们去西市看看。”崔灿灿定了定神,拉着南南往前走。青石板路被踩得发亮,偶尔有马车经过,车轮碾过石头,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南南像只好奇的猫,东张西望,看见路边一个小贩在卖糖画,眼睛都直了。
“妈,我想吃那个。”他指着小贩手里的糖龙,糖稀在铁板上弯弯曲曲,闪着琥珀色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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