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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蒙蒙亮时,南南就攥着石阿姨新做的玉米饼出了石府。晨露打湿了青石板路,倒映着天边渐亮的鱼肚白,巷口的老槐树下落了层细碎的花瓣,踩上去软乎乎的。她走得急,月白布衫的袖口被风掀起,露出腕上细巧的银镯子——那是石阿姨给她的生辰礼,此刻却不如昨天阿才娘塞给她的粗布包实在,包里的玉米饼还带着余温。
“南南!”
阿才的声音从街角传来时,她正弯腰捡被风吹落的槐花。少年穿着洗得发白的灰布短褂,肩上搭着个空竹篮,见她望过来,脚步立刻快了些,竹篮把手撞在腿上,发出轻响。他今天换了双布鞋,鞋边还沾着新蹭的草绿,想来是特意在河边洗过。
“你来得好早。”南南把槐花塞进他手里,花瓣上的露水沾在他掌心,他却像捧着什么宝贝,赶紧塞进竹篮角落。
“娘说今天集上有卖新摘的菱角,让我早点去占个好位置。”阿才挠挠头,目光落在她手里的布包上,“石阿姨做的?”
“嗯,给你和阿砚带的。”南南把布包递过去,忽然发现他虎口的茧子好像磨平了些,“今天不用去杂货铺?”
“王掌柜说陶瓮卖完了,让我们歇一天。”阿才接过布包时,指尖又快又轻地碰了下她的手背,像怕被晨露烫到似的,“我想着带你去集上看看,听说今天有耍皮影的。”
两人并肩往市集走时,晨雾还没散。路边的早点摊已经支起了油锅,金黄的油端子在滚油里翻涌,香气裹着白雾漫过来。阿才总往她这边靠半分,遇到挑着担子的货郎,就用胳膊肘悄悄把她往路边带,动作自然得像做过千百遍。
“昨天的铜钿,我给娘了。”他忽然说,声音比晨露还轻,“娘说要给你做双新鞋,说你的布鞋沾了泥,看着可惜。”
南南低头看自己的鞋。昨天蹭的青泥已经被石府的丫鬟刷干净了,米白色的鞋面泛着柔光,可她总觉得,不如沾着青泥时自在。“不用啦,我鞋够多的。”她踢了踢路边的小石子,“倒是你,该买块新帕子,你昨天给你爹递的那块,边角都磨破了。”
阿才的耳根又红了,把竹篮往肩上提了提:“我不讲究这个。”
市集在城门口的空地上,越走近越热闹。吆喝声、讨价还价声、孩童的嬉笑声混在一起,像一锅刚煮沸的杂粮粥,稠稠的全是烟火气。卖菜的老农蹲在竹筐后,草帽边沿挂着露水;扎着红头绳的姑娘在卖花,竹篮里的月季沾着晨雾,艳得像团火;最热闹的是猪肉摊,屠户挥着亮闪闪的刀,案板上的肉油光锃亮,引得苍蝇嗡嗡地盘旋。
“这边。”阿才拉着她往侧边挤,“菱角摊在最里头,去晚了就剩小的了。”
人群里挤着摩肩接踵,南南的银镯子被旁边大婶的竹篮勾了下,发出清脆的响。阿才立刻停下脚步,低头看她的手腕:“没勾到吧?”他的手指悬在她腕边,离得极近,能看见她腕上细白的皮肤,赶紧又缩了回去,转而用胳膊肘护住她的肩,“跟着我走。”
他的胳膊肘隔着布衫传来温热的力,像堵小小的墙。南南跟着他穿过人群,忽然看见个卖糖画的老汉,竹棍上插着的孙悟空糖画沾着金粉,在晨光里闪闪烁烁。“阿砚肯定喜欢这个。”她指着糖画说。
阿才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喉结动了动:“有点贵。”他昨天搬陶瓮挣的铜钿,够买三斤糙米,却不够买两个糖画。
南南刚想说“我买”,就被一阵争执声打断了。
“凭什么扣我秤?这菜我刚从地里摘的!”
是个老婆婆的声音,带着哭腔。她蹲在地上,面前摆着个小竹篮,里面的青菜沾着泥土,显然是刚从田里挖的。而站在她面前的两个汉子,穿着短打,腰间别着短刀,其中一个高个的正用脚踩着竹篮边缘,冷笑一声:“李婆子,这集是张爷开的,收你点‘场地钱’怎么了?少在这哭哭啼啼,再闹把你菜都掀了!”
老婆婆急得直抹眼泪:“我就这点菜,要换钱给老头子抓药的……”
“抓药?”另一个矮个汉子嗤笑,抬脚就往竹篮里踢了下,几片青菜叶立刻沾了泥,“张爷的场子,就是给你们这些穷酸立规矩的。要么交两个铜板,要么滚蛋!”
周围的摊贩都低下头,没人敢作声。南南看见卖花姑娘悄悄把竹篮往旁边挪了挪,卖糖画的老汉用糖勺敲了敲案板,却终究没说什么。阿才也拉了拉她的衣袖,低声说:“是张老虎的人,咱们快走吧。”
张老虎是这一带的地痞,听说靠着官府里的亲戚,在市集上横行霸道,收“场地钱”收得越来越狠。南南在石府听下人们说过,却没想到会亲眼看见。
她看着老婆婆被踩脏的青菜,看着那两个汉子嚣张的嘴脸,忽然想起昨天阿才爹说“多挣两个铜板给阿砚买笔墨”时的样子。这些人挣的每一个铜板,都沾着汗甚至血,凭什么要被这样欺负?
“你们干什么?”
南南的声音不大,却像颗石子投进热闹的人堆,周围的喧哗忽然静了半分。那两个汉子转过头,看见是个穿着月白布衫的姑娘,高个的上下打量她两眼,露出轻佻的笑:“哪来的小丫头片子,也敢管张爷的事?”
阿才赶紧把她往身后拉:“我们路过,路过。”
“路过?”矮个汉子上前一步,唾沫星子喷在阿才脸上,“她刚才说话了,当爷没听见?”他伸手就要去推阿才,却被南南一把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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