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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数字,是每月运的兵器数量。”石雯指着其中一行,“上个月往关外运了三百把长刀,后金的骑兵刚好在那时多了支刀队。”
南南凑近了看,忽然发现数字旁有行小字:沈青梧核。他想起沈青梧总在灯下算账,指尖沾着墨汁在纸上划来划去,原来不是在记布庄的流水,而是在核对这些要命的数字。
“这账册要是交上去,魏忠贤会不会倒台?”阿才的声音带着希冀,眼睛亮得像落了星子。
石文轩却摇了摇头,将账册重新包好:“魏忠贤党羽遍布朝野,光是一本账册扳不倒他。得找个人,既能递上这册子,又能保得住性命。”他看向南南,目光忽然变得锐利,“沈青梧让你们来取账册,是不是还说了别的?”
南南这才想起沈青梧塞给他的油纸包,除了半块饼,还有张揉皱的纸条。他赶紧掏出来,上面只有一行字:带账册去见镇国公。
“镇国公?”石雯的步摇猛地一晃,银铃撞出急促的响,“是那位镇守雁门关的赵老将军?”
“正是。”石文轩的手指在桌案上轻叩,“赵将军是先帝托孤的重臣,手里握着十万边军,魏忠贤向来不敢动他。上个月军粮被扣,也是他上书弹劾,才让魏忠贤动了杀心。”
窗外忽然传来拍翅声,一只信鸽落在海棠树梢,腿上绑着个小竹筒。石雯解下竹筒,抽出里面的纸条,脸色瞬间白了。
“孟远在染坊被围住了。”她把纸条递给石文轩,指尖抖得厉害,“东厂的千户亲自带了五十人,说要活抓。”
南南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攥住了。他想起孟远靠在槐树旁喝酒的样子,想起那柄铁剑划出的银弧,忽然站起身:“我们去救他!”
“坐下。”石文轩把纸条拍在桌上,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五十个锦衣卫,个个是百里挑一的好手,你去了就是送命。”他往窗外看了眼,日头已经爬到了房檐上,“孟远既然敢留下断后,就一定有脱身的法子。”
话虽如此,南南却坐不住了。他想起孟远踢开染坊门时扬起的飞灰,想起那句“十年前能从扬州杀出来”,手心的血泡忽然疼得厉害。崔灿灿按住他的胳膊,指尖的温度透过衣袖传过来:“石大人说得对,我们现在出去,只会给孟大侠添乱。”
阿才抱着破陶罐,忽然把罐口朝下——里面滚出个用油纸包着的东西,打开来看,竟是半枚虎符。铜铸的虎符上刻着“镇国”二字,边缘已经磨得发亮。
“沈先生让我贴身带着的。”阿才的声音带着哭腔,“他说要是见不到镇国公,就把这个给他的副将。”
石文轩眼睛猛地一亮,拿起虎符在阳光下照了照:“这是赵老将军的私符!有了这个,你们就算见不到老将军,他的部下也会护着你们。”他往内室走去,很快提着个包袱出来,“我备了三匹快马,从后门走,出了西直门一直往北,三天就能到雁门关。”
南南看着包袱里的劲装,忽然想起自己体育课躲在树荫下的样子。那时的他连八百米都跑不完,此刻却要骑着快马闯过锦衣卫的关卡,去见一位手握重兵的老将军。他摸了摸腰间的短刀,沈青梧刻的“梧”字被体温焐得发烫。
“我……”他想说自己可能不行,却看见石雯正往箭囊里装箭,她的手指纤细,却能拉开五石的弓;阿才把破陶罐抱在怀里,罐底的泥蹭在新换的衣袍上,眼神却异常坚定;崔灿灿正用布条缠着断木簪,缠得像支短匕。
“走吧。”南南站起身,接过石文轩递来的水囊,“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等天黑。”石文轩往炭盆里加了块炭,“白日里城门盘查紧,入夜后我让人送你们出去。”他忽然想起什么,从书架上抽出本《江湖志》,“这里面记着各路人马的记号,东厂的人爱穿黑靴,靴底有铁掌;漕帮的人耳后有刺青,是条小蛇……”
南南翻开书,泛黄的纸页上画着各式各样的标记,旁边还注着破解的法子。他忽然想起沈青梧教他认记号时说的“江湖比课本难,却也比课本真”,此刻看着那些歪歪扭扭的批注,眼眶忽然有些发潮。
正厅外的琵琶声又响了起来,这次弹的是支《将军令》,调子激昂,却被风一吹,添了几分萧瑟。南南靠在窗边,看着海棠花瓣被吹得漫天飞,忽然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懂了“江湖”二字——不是刀光剑影的厮杀,而是明知前路有险,却还是要往前闯的勇气。
石雯不知何时站到了他身边,手里拿着个锦囊:“这是我爹的令牌,遇到盘查就亮出来,一般的小官不敢拦。”她把锦囊塞进南南怀里,指尖触到他腰间的短刀,忽然笑了,“沈青梧说,你握刀的姿势像只受惊的兔子。”
南南的耳根瞬间红了。他想起在破庙时手腕发颤的样子,想起孟远说的“力气不在手上”,忽然握紧了刀柄:“现在不会了。”
石雯挑了挑眉,转身往厨房走:“我让厨子做些肉干,路上好带着。阿才长身体,得多带点。”
阿才正蹲在炭盆旁,用树枝在地上画龙灯,听见这话,抬头露出个腼腆的笑。崔灿灿坐在他旁边,正用石雯给的丝线修补阿才的破衣,针脚歪歪扭扭,却缝得很认真。
南南翻开《江湖志》,看到“沈青梧”三个字时停住了。旁边画着个简笔小人,正蹲在地上给小孩系鞋带,批注是“心软,易被拖累”。他想起沈青梧虎口的疤,想起那句“刀要对准心口”,忽然在心里暗暗发誓——这次,换他来护着别人。
日头渐渐往西沉,海棠花影被拉得老长,爬过正厅的门槛,落在账册的蓝布包裹上。南南把《江湖志》塞进怀里,摸了摸腰间的短刀,忽然觉得掌心的血泡也没那么疼了。
他看向窗外,天边的晚霞红得像燃起来的火,恍惚间竟像是糖画师傅笔下的龙影。南南深吸一口气,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和远处的琵琶声混在一起,敲打出明快的节奏。
不管前路有多少锦衣卫的刀,多少漕帮的暗箭,他都得走下去。为了沈青梧,为了孟远,也为了那个在破庙里握紧刀、第一次想要保护别人的自己。
石文轩不知何时站到了他身后,手里拿着三副马鞍:“准备好了?”
南南点点头,目光落在西厢房的方向。那里的琵琶声不知何时停了,只余下风吹海棠的簌簌声,像谁在低声说着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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