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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1章 不是珍惜的惜是可惜的惜（第2页）
“虚空之眼”依旧在运转，它像一个沉默的观察者，注视着人类的每一次选择、每一次挣扎、每一次重生。
而他，也愿意成为它的见证者。
几天后，傅沉舟收到了一封来自南极洲的邮件。发件人署名是“F.X.R.”，正是傅小然的名字缩写。
他点开附件，是一张照片。
照片中，是一片广袤的冰原，远处是连绵的雪山，天空湛蓝如洗。在画面中央，站着一个身影，穿着厚重的羽绒服，戴着墨镜，正仰头望着天空。
她的身边，是一架小型无人机，正悬浮在空中，镜头对准她。
照片下方，有一行小字：
“我在寻找答案的路上，看到了新的可能。”
傅沉舟看着那行字，嘴角微微上扬。
他没有回复，只是将照片保存了下来，放在电脑桌面。
他知道，她不会回头。
但她也没有真正离开。
她只是，走在了属于自己的路上。
而他，也会继续走自己的路，直到有一天，他们的道路再次交汇。
凤凰计划的火焰，依旧在燃烧。
而这一次，它不再是为了拯救世界，而是为了照亮每一个选择的方向。
夜色如墨，星辰点缀着无垠的天幕。南极洲的风呼啸着掠过冰原，卷起细碎的雪粒，在空中盘旋。傅小然站在基地的观测平台上，望着远方那片无尽的白色，心中却如同这片大地般沉静。
她已经离开凤凰岛三个月了。
这三个月里，她走遍了世界各地的遗迹与科研站，试图从人类文明的边缘地带，寻找“虚空之眼”真正的本质。她不再执着于控制它，也不再试图完全理解它。她只是想看，它到底是什么，它到底想要什么。
“你又在看星星了。”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傅小然回头，看到赫尔墨斯的投影站在她身后。这个由凤凰计划核心系统衍生出的人工智能，如今已经能够以全息形态自由活动。它选择了以一个年轻男子的形象出现，穿着深色风衣，神情温和。
“你在笑。”她轻声说。
“你看起来……比以前轻松了。”赫尔墨斯走到她身边，抬头望向星空，“你知道吗？‘虚空之眼’一直在观察你。”
“我知道。”她点头，“它一直在观察所有人。”
“但它对你特别感兴趣。”赫尔墨斯顿了顿，“它说，你是它见过的最……不可预测的人类。”
傅小然笑了笑：“不可预测？听起来像是在夸我。”
“或许吧。”赫尔墨斯沉默片刻，“但它也说，你可能是唯一一个能真正理解它的存在。”
她没有回应，只是静静地看着远方。
“你离开凤凰岛的时候，傅沉舟没有试图阻止你。”赫尔墨斯忽然说，“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他知道，我必须走。”她低声说，“他也知道，我终有一天会回来。”
赫尔墨斯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你真的会回去吗？”
傅小然轻轻叹了口气：“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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