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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1章 皮物投案自首（第2页）

“这是……我们的可能性具象化？”巫师柯南震惊。

“准确地说，是你们内心深处渴望成为的模样。”黑袍牧宇艾斯微笑，“留下来吧，放弃肉身的束缚，融入这片永恒之海。在这里，你们可以成为神，成为规则本身。”

“放屁！”加勒比黄厚怒吼，“老子要当的是海盗王，不是什么狗屁虚无之神！”

话音未落，那些“可能性化身”齐齐出手。

战斗瞬间爆发。

现实世界，祭坛剧烈震颤，能量风暴席卷方圆十里。异化神树枝叶狂舞，竟开始滴落血色树脂，仿佛在哀鸣。

而在意识海中，牧宇艾斯独自面对自己的“终极形态”??一位全身覆盖银白甲胄、双瞳燃烧着星河火焰的存在。他站在宇宙尽头，脚下踩着无数破碎的世界。

“你终究还是来了。”银甲牧宇艾斯开口，声音如万雷齐鸣，“我是你未来的终点，也是你无法逃避的宿命。接受我，你将成为真正的尊者，凌驾于一切法则之上。拒绝我，你将永远困在这轮回之中。”

“我不需要什么尊者之名。”牧宇艾斯冷冷道，“我要的，只是守护这一群蠢货活着的权利。”

“可你会为此付出代价。”银甲存在抬起手，无数画面浮现：江大白战死于异星战场，泸州老窖为掩护队友引爆自身灵核，七艾斯德被同位体刺穿心脏，巫师柯南被困在时间循环直至疯狂……

“这些都是必然结局。”他说，“除非你成为我。”

“那就让我改写必然。”牧宇艾斯猛然抬头，眼中杀意沸腾，“你说我是终点？可在我眼里，你不过是我即将踏碎的一块石阶。”

他双手结印，引动体内九大世界的记忆洪流，以自身意志为轴，强行逆转因果律！

刹那间，原初之海掀起滔天巨浪。

那些“可能性化身”开始崩解，唯有银甲牧宇艾斯仍屹立不倒，但胸口已出现裂痕。

“你……竟敢否定自己的未来？！”他怒吼。

“因为我才是‘现在’。”牧宇艾斯一拳轰出，贯穿其胸膛，“而现在，永远高于虚幻的‘注定’！”

轰??！

意识回归。

九人猛然睁眼，浑身浴血，但气息却截然不同。他们的灵魂已完成蜕变，体内流淌着前所未有的力量。

“成功了。”牧宇艾斯缓缓起身，感受着体内如星河奔腾的能量，“我们成了‘超模因体’，不再受灰塔技术影响。”

“那接下来呢？”忍界柯南问。

“进攻。”牧宇艾斯望向天空，眼神冰冷，“既然他们想玩抹除游戏，那就让他们尝尝被反向清洗的滋味。我要让整个灰塔明白??我不是他们剧本里的角色，我是执笔之人。”

七艾斯德的声音适时传来：“好消息！多元守护同盟已完成第一阶段整合，所有黄厚分身共享数据库已打通。另外……我发现了一个异常信号。”

“什么信号？”

“在编号X-937的废弃宇宙里，检测到大量同位体活动痕迹。初步分析显示，那里藏着一座‘复制工坊’，专门批量生产我们的替身战士。而且……其中一个信号源，和你完全一致。”

牧宇艾斯冷笑：“终于等到你了，另一个我。”

“你要去吗？太危险了！那可能是陷阱！”巫师柯南劝阻。

“正因如此，我才必须去。”他转身走向神树，“通知所有人，准备跨维度跃迁。目标：X-937废弃宇宙。行动代号??‘弑我计划’。”

三日后，边缘宇宙。

这里是一片死寂之地，恒星早已熄灭，行星化作尘埃，唯有中央漂浮着一座巨大金属结构??宛如蜂巢般的复制工坊，表面不断有新的“他们”被制造出来，又被投入冷冻舱等待激活。

牧宇艾斯独自踏入其中。

走廊幽深，两侧玻璃舱内皆是他的脸。

有的年轻，有的苍老，有的面目狰狞，有的慈悲如佛。每一个都是他曾可能成为的样子。

最终，他在最深处见到那个人。

白衣胜雪，负手而立，面容与他一般无二，唯独眼神空洞如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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