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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我就把锁撬开了。”
仿佛知道她从来不说假话,在她这句话刚落没两分钟,紧闭的门打开了,迎面就飘来一阵酒气,浓郁的让秦蓁蓁顿住步伐。
段秋寒的状态也非常不好,他脸上胡子拉碴,眼神空洞,头发不知道是不是好几天没戏洗,乱糟糟的顶在头上,还没靠近都能闻到满身的酒气,秦蓁蓁瞥了眼他人,觉得他瘦的脱形了。
这和以往的段秋寒,差别太大。
秦蓁蓁上次见到他是在章依瑶的病房门口,不过短短的四五天时间,段秋寒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要不是他从这间房子里出来,要不是他迅速消瘦但依稀可见以前的轮廓,就这样走在路上,秦蓁蓁还真的不一定认出来。
陆如云看到他这样眉头皱的死紧,双手握起又松开,声音缓了缓道:“先进去吧。”
“如云。”
段秋寒不知道是不是很长时间没开口了,声音沙哑的仿佛卡着东西,他闭了闭眼道:“我现在不想说话。”
陆如云看着他颓然的样子下意识的想到自己以前在医院的时候,她语气逐渐恢复如常:“那听我说,好吗?”
段秋寒倔强的摇摇头:“我也不想听你说。”
“如云,让我一个人待着吧。”
“我现在不想见任何人,不想听到声音。”
他只想用酒精麻痹自己,外界太喧嚣,他一点都不想踏足,他只想躲在自己的世界里,静静的。
陆如云看他如此想说什么也只得忍着,秦蓁蓁推了下她的手道:“如云,你和段导进去说罢,我在外面等你。”
她给陆如云和段秋寒独处的空间,陆如云还没回话,段秋寒就道:“你们走吧。”
“如云,求求你了,让我一个人待着吧。”
陆如云深深的看他一眼:“秋寒,你想逃避到什么时候?”
段秋寒诚实的摇头:“我不知道。”
他身体往后退了几步,秦蓁蓁透过他身体看到客厅的茶几上摆放凌乱的酒瓶,地板上还滚了好几个,刚刚的声音可能是因为踩在上面摔倒发出的,陆如云跟着他进了客厅,秦蓁蓁站在原地没动。
段秋寒星目微红,在这样的情形下,显得很狼狈:“如云,你教教我,你教我怎么做?”
他茫然无措的样子刺痛了陆如云,段秋寒继续道:“如云,你说,如果蓁蓁和你分手了,你会怎么做。”
陆如云闻言张张口,想好所有的安慰在这个假设下溃不成军,如果她和蓁蓁分手了,她不敢去设想这个如果。
段秋寒见陆如云没吭声笑道:“你看,你也没办法承受。”
陆如云低头垂眸,她确实没办法承受,光是想到这个如果,就已经让她胆战心惊。
秦蓁蓁不知道陆如云和段秋寒在说什么,只知道段秋寒一直在说话,陆如云沉默的听着,这个样子反倒是像段秋寒在安慰陆如云,她秀眉拢起,有些不解的看着那边两个人。
半响后,陆如云才开口:“好,三天。”
段秋寒哑着嗓子:“谢谢。”
陆如云抿抿唇从他身边擦过,忽略掉满地的酒瓶和眼前满身酒气的男人,她心里堵着,难受的她发慌。
出门后,秦蓁蓁和陆如云回了公寓收拾行李,季路也开车回家拿换洗衣服,陆如云回到公寓之后就进了房间,秦蓁蓁跟在她身后,看到她打开行李箱,将衣服和生活用品一件一件的摆放进去,她拉着陆如云的手问道:“怎么了?”
“刚刚你们聊了什么?”
陆如云垂眸:“没什么。”
说完她顿了顿,见秦蓁蓁的目光还放在自己身上,她抬眸道:“刚刚秋寒问我一个问题。”
秦蓁蓁笑道:“什么?”
陆如云看着她如花的笑颜心头悸动,双手不自觉的环着她腰身,抱着她:“刚刚秋寒问我,如果有一天你和蓁蓁分手了,你会做什么。”
秦蓁蓁被她抱着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到这个扫兴的问话,她拢紧眉头:“什么?”
陆如云拥着她,诚实道:“蓁蓁,我想了一下这个如果,我想我没办法承受。”
秦蓁蓁瞬间笑开:“没办法承受就不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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