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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遇到这种事,肯定也会像庄宁这样一肚子苦闷,可我做过他上司、又是他警院的学长,我总不能教他怠工懒责,因此我也对他劝解道:“庄宁,你记住,你是个警察。警察的职责,第一是保卫社会、服务民众,这第二就是服从上峰命令,努力完成自己的任务——扫黄抓暗娼是任务、拿枪协助其他部门工作是任务、让你们核查警员资料也是任务。风纪处的职责,可不仅仅是扫黄,今后还会有很多各式各样的任务,知道吗?”
“我明白了,学长。”
在一旁的夏雪平听到我这么说,伸手用食指和中指,用手指肚在我的脸颊上搔了一把,然后又很温柔地踮起脚摸着我的头发,欣慰地挽着我的手继续往前走。她的眼神仿佛再说:哟嚯,这还是那个吵个架就出逃的小混蛋么?
我无奈又羞臊地看着她,然后侧着头跟她的额头依偎了一下。我俩这一套动作,弄得旁边一帮出来逛街的女孩子们又嫉又羡,等经过我俩身边之后,在一旁偷偷地尖叫连连。
我轻轻挣开夏雪平的双臂,搂着肩膀将她半抱在怀里一边走到那家中州小吃饭馆的门口,沉下一口气,接着对庄宁开始问着正题:“除了咱这风纪处,最近局里有没有什么状况?”
“呃,我想想啊学长……”庄宁咂咂嘴,然后帮着我细数道:“……状况么:警局最近开始扩招了,好像每个部门都多了二十个警员编制,制服巡逻警好像是增加了五十人编制……邵剑英处长好像之前犯了一次高血压,在医院住了两天没事了……呃,那个重案二组原本要去度蜜月的赵姐,上周跟鉴定课的小C姐在食堂里吵了一架,不知道因为什么,后来差点打起来,沈副局长和丘课长俩大老爷们拉都拉不开。”
“唉……她们俩……”听到这件事,我心中真是觉得荒诞又感慨,再一想到小C朋友圈里发的那些仅对我可见的状态,心里又很不是滋味。
“……哦,对了!昨天司法调查局来了两个调查员,在咱们局里待了两天了,伍大哥去跟着局长一起接待的。”
“司法调查局?”我念叨了一句,当然我也是重复给夏雪平听的。果然一听到这几个字,夏雪平也不免紧张起来。
“对,来了两个调查员,好像现在还在徐局长办公室里呢。”庄宁说道。
“知道他们是来查什么的吗?”
“不太清楚。唔……可是……”庄宁清了清嗓子,似乎用一只手拢着电话话筒和自己的嘴,小声又神秘地对我说着,而我在电话另一头则悄悄打开了扬声器,让夏雪平跟着一起听,“——我是听保卫处的一帮人传的哈:他们说估计还是来查徐局长跟苏媚珍苏处长之间的那点事;听说苏处长除了配合艾立威那狗东西刺杀夏组长之外,还好像涉及一些什么泄密的事情,省厅还有中央警察部的官僚们,似乎对这个事情很敏感!……反正咱们全局现在都知道徐局和苏媚珍、而苏媚珍自己在网监处和省厅、还有跟检察院、法院一帮人的那点事了。还有人说,徐局长这次可能是因为这个事,或许没办法继续再当局长了。”
我心里不免一震,我抬头看了看夏雪平,夏雪平已经在分析着庄宁说的话,我继续问道:“你说的这些可靠么?”
“不知道,但反正保卫处的人最近都这么说,他们算是咱们市局内部的锦衣卫了,他们的话怎么的也有点可信度吧?哦对了,最近保卫处内部好像分成了两伙人,一伙支持徐局、一伙支持沈副局,每天都能看见他们的人在走廊里、食堂里、还有宿舍和健身房里斗嘴。”庄宁想了想,呵呵一笑对我问道:“学长,你说这徐局,帽子戴得还挺稳当的哈?苏处长那女的,看着就骚,明显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你说徐局居然也能看上这样的贱货……”
夏雪平听见苏媚珍这样被人贬损,即便之前苏媚珍差点就会杀了自己,夏雪平仍旧觉得不舒服,于是她便向后退了半步,动了动嘴唇却不说话。我连忙喝止庄宁道:“去!别乱说——我问你小子:苏处长之前和徐局的事情、还有跟什么网监处、检察院的人的事情,你看见了?”
“我……我没有啊……”
“没有就别乱说!你们刚来市局的时候,我怎么和你们说的?听见有人传谣、一听一个过,就算是亲眼所见也别跟着瞎传!徐局现在毕竟还是局长,你别管你听到的是不是真的,你觉得就你这些话传到他的耳朵里,他可能给你这么个实习学警好果子吃么?”
“这……我……学长,您可别把我的这些话跟徐局汇报啊!”
“知道害怕了是么?你放心吧,你是我带出来的人,我不会坑你的。我就是怕你大嘴巴,把你自己的前程断送了。想想你这还没从警院毕业就能来市局风纪处,再想想你那些同学在派出所实习的,你应该珍惜;老实做人、本分做事,其他人还有上峰们复杂的私事,能装傻尽量装傻!知道吗?”
“知道了……谢谢学长教诲!”庄宁说话的时候都带着颤音,听起来这孩子是真怕了。
“行了,你忙你的去吧。别跟别人说我给你打过电话。”
“嗯,我明白。学长,等您回见。”
“看样子,那老狐狸到底还是有麻烦了。”我对夏雪平说道,“夏雪平,你觉得呢?”
夏雪平想了半天,咬着自己的食指,最后摇了摇头说了三个字:“不见得。”
“怎么说呢?”我放好了手机,牵着夏雪平走进了那家小吃店,拿了两份菜单,跟她找了个相对安静的位置一起坐下。
夏雪平再次认真地思量了片刻,继续说道:“司法调查局的名声不响、规模不大,但是他们的手段不比安保局差,甚至还要更谨慎更严密。如果他们真是来查办徐远的,那么徐远现在应该已经被监禁调查了、或者至少出于半失踪状态;但是,他现在还能继续通过给我发信息来发号施令,这说明他的问题不大。很有可能,司法调查局的人,并不单纯是冲着徐远去的——苏苏的那些桃色传闻,说不定只是个幌子。”
“不是冲着徐远和苏媚珍的,那能冲着谁?艾立威死了,他身边也没人了……难不成是冲着你我么?”这句话说完,我自己都对自己产生了担忧,更别提我对夏雪平。现在对我而言,对付一两个小蟊贼绝对不成问题,若对付艾立威和苏媚珍那样有头脑的罪犯,或许会有难度,但我仍怀有信心;但是如果让我对付安保局、国情部和司法调查局这样的权力机构,搞不好我只有认怂的份儿——可倘若他们要是想对付夏雪平呢?事情还没发生,我就已经陷入了苦恼。
“或许吧……很可能能也不是。”夏雪平笃定地说道,“徐远和沈量才在安排风纪处和那么多部门一起核查六、七年前退休的警员信息,这件事情看似鸡肋,实则大有来头:你要知道警务系统的中高级别的保密资料,解密年限是二十年;在这个时间点,司法调查局派人过来,说明那些老警察里面,有人出事了,很可能还是大事。”夏雪平说完,眼神又一下子变得黯然无光,她低着头叹息着,然后对我说道:“吃什么你定吧,我吃什么都行。买点方便外带的,我们俩路上吃。”
“用不着,咱们俩就稳稳当当在这吃完再出发,”眼见着夏雪平突然情绪低落,我果断厚着脸皮托大做主说道,“徐远的信耽误几分钟再送过去能怎的?是能等死人么?咱们俩先吃个饭再去送信,他老狐狸还能把咱们俩处分了不成?没事,吃!——服务员,一碗胡辣汤、一份炸酱面、一份油泼面、半只葫芦鸡,来个芥末墩,再来一芝麻酱油麦菜。饮料要鲜榨沙棘汁,要凉的……”
我大概知道夏雪平为什么情绪会起这么大的波动:庄宁现在所核查的七年前开始退休的那些老警察,其中有一批人,算得上是外公当年的手足袍泽,有些延迟退休或者经由省厅人事局返聘的老先生老夫人们,从年龄上来说还算得上是外公的前辈。倘若外公十年前没遇害,想必也应该是他们那些老年警察里面的一员吧——穿着老年衫、带着软质沿帽、拎着保温水杯,另一只手上可能会拄着一根文明棍、举着一部收音机、或者提着一个装着八哥百灵的鸟笼,走到外公外婆家原来住的那个小院外,跟着一帮当年的兄弟下棋、喝茶、唱戏,带着外婆到广场上跳着交谊舞,或者找一个艳阳高照的日子去晒晒太阳、钓钓鱼;而我和夏雪平,可能会在他们身边,明里扮演着对他们孝顺无比、我俩之间看起来又毫无代沟的女儿和外孙,暗地里则偷偷摸摸地牵着手、相互搂抱、进挪挑逗、甚至趁着二老一个不注意偷偷接吻的禁忌情人……这种生活平淡如水,但却十分地踏实幸福。
可能在夏雪平的心里,她也曾经这么想过吧,只不过残酷的现实留给她的只有幻灭。所以,这顿饭从头到尾,夏雪平都没跟我聊一个字,只是偶尔她会主动把手伸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满目萋萋。
她一直以来都很疲惫,却只有我看到了她的脆弱。
于是在买了信封、将那张被我和夏雪平看过的信纸塞进信封里、又送完那三封该死的信之后,我立刻又买了一只打火机和一瓶香油,直奔距离我俩当时最近的伽蓝寺,趁着僧侣香客们不注意,直接把我手中剩下的所有信全都丢进了香炉里、浇上芝麻油,随即一把火烧掉。那天晚上,在影视城那边还有G市电影节的开幕式活动,我们俩虽然因为没有入场券没办法进到影视城园区里面,但是也在外面的樱花广场观看了烟花晚会。看着那满天散落如雨滴坠下的璀璨星火,夏雪平总算是流出了眼泪,但同时她也搂着我的身躯枕在我的肩膀上笑了出来。
这天晚上我俩依旧彻夜未眠,但总算是对得起这满房间的浮雕春宫画、那温热的喷泉水池和富有弹性、且可以辅助身体摇摆扭动的水床垫。回房间之前,夏雪平还特意要我买了一小瓶芬芳的玉冰烧,在电梯里我就喝了半瓶红、而她抢过了另外半瓶,然后把那充满酒香的舌头送进了我的嘴巴里;于是一进房间里,我俩仅存的那点理智,便随着身上的衣物一齐脱光。而在做了第一轮之后,被我狂插着阴穴、蜜壶中水花四溢的夏雪平,仍旧挣扎着爬到背包旁边,取出了那一小瓶清肠剂,而后过了二十秒,她忍不住捂着自己的屁股马上跑到了马桶上坐下,于是我也跟着她进了卫生间,取下了淋浴喷头调了水温,一面冲洗着夏雪平正在排泄的身体,一面将自己刚刚射过浓精却还没软掉的肉棒塞到了她的嘴里。等再过了一会,伴随着马桶冲水的声音,我又将她刚刚用嘴巴清理完毕的肉茎送到了已经用温水冲干净的屁眼里。
夏雪平疼痛地叫了一声,又斜眼满足地看着我,然后整个人像一只爬行动物一样,缓缓地引导着正进犯着她后庭的我去往她的目的地走去——那里还是她的背包,她全身颤动、咬着下嘴唇、呻吟着从里面翻找出我买的那条硅胶阴茎,随后她什么都没说,只是期待地微笑着把那电动玩具交给了我。我在此时心里留存的,只是想在最大的程度上征服她、并给她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于是在用这只硅胶棒从轻到重在她的乳尖处抽打了八九下之后,便不由分说地塞进了她的嘴里。并猛地往她的喉咙里顶去。夏雪平似乎被我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以至于那硅胶龟头顶到自己喉咙的时候,她似乎有了想要呕吐和些微窒息的反应,我这才从那邪恶的药效中清醒了些许,但没想到夏雪平深吸了一口气后,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舌头位置,并把嘴巴张得更开了一些,似乎很快就适应了嘴里的异物,而在她的屁股那里,菊门处那一圈皱巴巴的软肉也开始不断吮吸着我的阴茎;可我却不敢再折磨她太久,在我感受到夏雪平身子前后猛烈地颤动、迎来了一次高潮之后,我就把电动阳具从她的嘴巴里拔出,让她呼吸自如了一些,然后又将那沾满她黏唾的东西开启了按摩马达,对准了她的屄蕊轻轻捅入。
夏雪平张着嘴、微微伸着舌头,恨恨地举着我的胳膊对我咬了一口,又在我的臂弯处吸出了一个草莓印,遂后才平复了心中的怨怒,带着满口香醇的唾汁吸吻着我的嘴巴。在我连续在她的谷道里射了三股热精,我又拔出那条假阳具,对着她正往外排出精液的可爱后庭花心戳了进去,然后从床垫上坐起,把她的身子放稳后,又从她的蜜蕊处、蘸着我和她各自的汤汁不停地顶开着她的阴缝,折磨着她饥渴的灵魂……第二天我俩十点半左右才睁开眼睛,虽然比前一天醒得早,但各自的精气神似乎更加充沛。可我和她刚要下床、分别去便溺和洗漱的时候,我俩才发现各自的四肢都酸麻无比,我肿胀的阴茎似乎不会萎缩了,麻木地插在她的阴道里不能动弹;而她的阴道里此刻干涩无比、我咬着牙坚持着往外扯一下,她都会觉得疼,而更为尴尬的是,那条已经没电了的假阳具,还插在她的肛门里。我在这一晚上,就是这样压着她的身子睡下的,自然对这一切都失去了感知。
夏雪平的全身都羞红了,而我也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几乎吓得要死;“这……这怎么办啊……”
我真的是头一次见到夏雪平如此慌张,脸上红红的,眼睛里水汪汪的,眉头纠集在一起、嘴唇绷着、梨涡浅现。看着她如此可爱的样子,我似乎没那么紧张了。
“要不咱们俩就这样吧?以后你跟我穿两件衣服一条裤子,咱俩就按照一个人那么生活,嘿嘿,好不好呀?”
“小混球!”夏雪平咬着后槽牙,举起了那麻木的右臂,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我的头上弹了个脑瓜崩,撇着嘴巴对我控诉道,“都这个样子了!你还有心思捉弄我、开我的玩笑!哼!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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