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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多爱个几次,可以舒缓疼痛,同时也能催化体内药力。美雪儿愈是放轻松,愈是投入舒服,这药力呢是散得愈快……”
听我说的颇是得意,绛雪脸儿愈红,行步之间幽谷里头那混着诡异感觉的痛楚愈发强烈。她倒不是不信我所言,在武林中打滚,难保身无伤,虽没有到“三折肱而成良医”的地步,但对一般药性绛雪倒也了解。无论什么药物,入体后愈是活动,药力发散愈快,因此若是中了毒,最重要的就是停在当地不可妄动,以免药力散发游走全身,毒发便难救治。
其实春药也是同理,只是春药药性比一般毒药不同,愈是动得激烈,药性愈是游遍全身,熬得春心荡漾、无可自拔,但云雨之后也愈难存体内为害;最怕就是春药没能散开,若以内力强逼或是用清泄之剂迫出体外,却没能驱除干净,残存药性留在体内,虽是微弱不会伤体,但长久刺激之下,身体的感觉也会愈发敏感,犹如小火慢炖,长久必定为祸,可不像一般毒药,若能强行逼出体外,只要残余剂量不足伤体,日久便会被身体自然排除,多半不至为害。
只是听我话意,若她自己想早点摆脱这药性,好生着衣回到京城去见娘告诉爹爹的消息,多半得和这我多行几回鱼水之欢;虽说下体仍是疼痛,但却掩不住方才那缠绵火热的滋味,绛雪可真不知道,若她自己真的任这我予取予求,给这般诡异奇妙高潮洗礼数回,事后她自己可能不能下得了决心离开这我。
男女之事愈是投入愈是缠绵,愈容易享受其中快感,逐渐无法自拔,这种事绛雪还是晓得的;本来绛雪也曾设想,若逼不得已她自己献出处子之身,事后需与我约定不可声张,说不定可掩盖此事,但现在看来,要将这事藏着掖着可没想像中简单呢!
“道……爹……绛雪有一事相求……”咬了咬银牙,强忍着股间的痛楚,只觉眼角一阵热滑,光只是泪水滑下的刺激便如此难耐,绛雪下定了决心;心中对我爱意愈炽,若非此獠她自己何须如此牺牲?
“请爹多……多疼爱绛雪几次……别管绛雪身子受不受得住……绛雪想……想早些压下这药力……回到京城去……免得……免得给娘和姨娘笑话,反为不美……”
“这样啊……”我噘了噘嘴,啧了两声,似乎颇有点儿不满,连走路的动作都有些缓了,半晌才恢复了原有的速度,“真麻烦……爹本还想在这儿多爱美雪儿一个月,等你习惯了再下山的……既是小雪儿的愿望,爹也只好听了,小雪儿先和爹回观里,让爹好好疼个小雪儿三天三夜,等小雪儿可以好好走路了,再去京城,途中雇辆大车,爹在车厢里头好生疼爱小雪儿,保证到了京城的时候,小雪儿可以衣裳整齐地去见你的亲娘,这样可好?”
“这……这个……”没想到我竟提出这等主意,绛雪不由娇羞莫名。虽说破瓜之痛难耐,在这儿待个两三天势在必行,可光想到要在人来人往的大道上头,躲在车厢里任这我动手动脚,行那男女之事,不小心还会给路上行人听到,更别说车夫,此种事儿恐怕连魔教妖姬都要羞怯地做不出来,更遑论初尝滋味的她自己?
但想到要早日回到京城,我这法子也算是最好的主意了,绛雪考虑之间,光想到那后果肌肤便滚烫起来,却是无论如何也难拒绝,不得不点头答应,“爹的主意是最好的了……绛雪遵……从便是……哎……”
“可还疼得紧吗?”见绛雪行步之间柳眉不由轻蹙,知道是处子破瓜的必然反应,我放慢脚步体贴地问着,“可千万别强撑……虽说小雪儿方才爽得舒舒服服,毕竟是第一次……身子还未必适应得了……若小雪儿想休息一会,放慢脚步,爹倒也不觉得妨事儿……”
“不……不疼……”咬紧牙关,绛雪强自撑持。虽说我话里难得体贴,但现在的绛雪什么也不管,只想赶快袪除体内药力,早一点回到京城去。
别说放慢脚步,就算知道要早点回去就得主动献身,任这我大展邪异手段在她自己身上尽兴求欢,绛雪也认了,此刻哪里还有空闲休息和放慢脚步?“绛雪只求……求爹多加宠爱……早点……早点和绛雪回京城去……”
“哦……”一边走着,突地我大手轻伸,已捉住了绛雪玉手;反正已给我占了最大的便宜,绛雪哪还管得纤纤玉手被我牵住,连挣也不挣一下。
没想到我捉住她手之后,却不是放在掌心好生疼惜,而是带着她的手逐步向下游去;一开始绛雪还没发觉,但玉手被牵到我下体,贴上了那才刚狠狠泄过,此刻正软垂着的肉棒时,少女天生的娇羞令她忍不住缩手,却给我捉得紧了,即便想挣一时之间也挣不开来。心知这人是什么德性,绛雪倒也无法张口开骂,只是纤手轻挣,不顺着我的手去抚摸轻握肉棒,不让我那般容易遂意。
但那药力,不只让绛雪感觉愈发灵敏,似也让她的身子完全沉浸在性欲的侵蚀之中,原本芳心中还恨着我,可随着玉手被我轻握,不得不触及那软垂的肉棒,感受着那上头的湿润腻滑,绛雪便觉身心忍不住地发软;除了那纤手之外,愈来愈没有力气,触手只觉湿腻无比,想到方才亭中那肉棒便是如此湿漉漉地在幽谷之中不住钻营进出,将她自己奸得死去活来,才开苞便享受到那美轮美奂的滋味,春心既动,手便愈来愈离不开那儿了。
胸中羞怯和渴望不住在拔河,绛雪只觉口干舌躁,纤手愈挣愈是无力,在我的坚持之下,那纤手终于放弃了挣扎。随着绛雪不再挣脱,胸中那渴望的本能占了上风,手上的感觉愈发强烈,与胸中的渴望互为表里,犹如火上加油般不住提升,不知不觉间绛雪轻轻握住肉棒的纤手,已再没有被强迫握抚时的稚嫩,反而在我的带动下,轻轻地上下套弄起来。
“天……天哪……”待得绛雪发觉之时,她那欺霜赛雪的纤巧小手,已掌住了那滑润的黏腻,正顺着那湿滑上下套弄,而那肉棒似也给她服侍地甚是舒服,竟已逐渐重振雄风。
纤手正贴在那上头,绛雪自是比任何人都要明白那肉棒逐步硬挺的上翘。羞怯的她好想松手,偏偏玉手给我大手掌着,欲逃不能,尤其在那“不胜簪”药力的强烈驱动下,绛雪纤纤素手比以往还要敏感许多,那肉棒上头充满肉欲的热力,从掌中传到心里,将绛雪才刚熄下去的火又燃了起来。
几下挣扎没能挣脱,欲火渐渐又充满了娇躯,绛雪求助的目光可怜兮兮地望着我,却见我得意满足的眼神,目光一触下竟是半句话也说不出口,红透了的脸儿含羞垂下,却正见到那肉棒正在她的上下套动之下愈发强硬,火红肿胀的顶端犹如蛇头,正昂首吐信地面对着她,连忙闭上双目。
没了视觉,手上的触感却愈来愈强烈了,绛雪只觉胸中火热,不只被我扶抱之处,幽谷深处竟也涌起了一丝酸麻酥痒的感觉,她不由吃了一惊;方才被我撩拨的动情之时,也是如此感觉,可现在……我甚至没用上春药,已使她自己体内升起了火热的春情,难不成……她自己在尝过高潮滋味之后,已爱上了我那令她自己神魂颠倒的手段,以及那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滋味了吗?
鼻中已忍不住唔嗯呻吟之声,绛雪眼儿不由昏茫起来,虽已看到了那小小道观,可一双腿却不住发颤,怎也走不进观里,小手更与她的矜持背道而驰,在那肉棒上头爱抚滑动的愈来愈熟悉、愈来愈温柔,只觉那肉棒在她自己手中愈来愈硬、愈来愈烫,强壮到令她的小手无法掌握;想到方才她自己的幽谷就是给这庞然大物开苞破身,心中竟不由描绘着窄紧的幽谷被这坚挺巨物开拓撑裂,一步步直攻到底,一寸也不保留地全盘占有的淫秽图画,愈想愈觉得冲动。
掌中湿滑黏稠,却又火烫巨伟,玉手滑动之间的百般滋味真不足为外人道,想到她自己才刚破身的幽谷也已变得如此黏腻,正等着在手中滑动的肉棒深深充实,绛雪不由喉中干渴;虽见道观已在目前,可体内翻涌不息的欲火,却硬生生将她定在此处。
她自己是在毫无遮掩的道旁亭中破的身子,又在此处给我挑逗的欲火焚身,难不成她自己当真注定没有上床的命,而是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冒着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危险与我翻云布雨吗?不知怎地,心中对这我就是恨不起来,连那公羊猛也已不知丢到了何处,此刻的绛雪只想重温方才那销魂蚀骨的欢快。
“爹……哎……爹……绛雪……绛雪……哎……”
听绛雪欲语还休,就是没法把胸中的渴望说出口来,我淡淡一笑,大手轻勾,已将绛雪抱了满怀,紧紧封住了她红艳欲滴的樱唇,吻得她半晌无法说话。等到唇分之时,绛雪的欲火已再次焚烫周身,颊红眼润,满是少妇妩媚的风情,“小雪儿……里头……还会痛吗……”
“会……会痛……可是……”强烈的欲火冲击之下,绛雪什么也不顾了,所有的心思都给那欲火烧化得干干净净,只有纯粹的肉欲操控着她,“可是绛雪想……哎……爹……给绛雪吧……绛雪知道会……会很痛……可是……可是绛雪还是……还是好想要……爹……别进观里了……在外头……就要了绛雪吧……”
“好个上道的小雪儿……你放心……刚才是因为第一次……所以才会痛……只要多做个几次……只要真心想要舒服……别再管什么有的没有……爹自能让小雪儿知道……什么是欲仙欲死的快活滋味……”
从肉棒上头素手纤纤的套弄握抚之中,已感受得出绛雪那出自本能的渴望,抱着已软了娇躯的绛雪走到观旁,我将她压在壁上,双手轻托绛雪雪臀,微一用力已将绛雪抱了起来。
此刻的绛雪幽谷之中早是泉水涔涔,也不多说什么,一双玉腿合作地环到了我腰上,双手更已搂上了我肩颈,身子微微一滑,两人的身躯已是密合无间;再次被肉棒攻入的幽谷虽仍有痛楚难忍,但比之方才已是好上了太多,加上泉水湿滑,那肉棒再无阻滞地直陷至底,无比满足的火辣滋味,让绛雪难以抗拒的娇吟出声。她现在才真正知道,这种事当真是尝过滋味后便再难割舍,以我的手段,她自己当真只有在我的蹂躏之中欢声喘叫、热情逢迎的份儿。
下身顶挺之间,肌肤相触之际诱人的啪啪声不住响起,绛雪只觉胸中爱意沸腾,她知道她自己终是爱上了这几次见面、是自己亲生父亲和爷爷的人,也是爱上了我那百变千幻、将她自己身心操控于股掌之间的淫荡手段,总能够将她自己的羞耻全然摧毁,令她自己陷入肉欲之中。
既然已无法抗拒,就敞开心胸接受吧!
绛雪四肢紧缠住我,纤腰雪臀奋力扭挺旋摇,好让我能更深切地刺激到幽谷当中的每一寸,让那火热爱欲一波波地冲刷过她自己身心,一次次地将她自己送上快感的巅峰。
虽说这样的姿势没法儿插得很深,但绛雪情难她自己的顶挺扭摇,却将花心那敏感处次次拱上前来,方便我的探索勾引,不知不觉间两人下体处已是一片波涛泛溢,那汁水还不断地从交合处喷溅而出;尤其这我的手段无比厉害,舒爽之间绛雪只觉花心又开,阴精再次泉涌而出,而被我吸吮收纳时的快意,使得她的快感更上一层楼,就这样再次拜倒在我的胯下……
好不容易离开那山中小观走进车里,放下丁帘子,紧张的心才一放松,绛雪只觉浑身都酥痒了起来。那药力比她所想像中还要更厉害,前几日在观中,绛雪全然无法着衣,无论多么轻绵柔软的衣料,触及肌肤时均是搔痒难当,便是她强忍酥麻,勉力穿衣,没一会儿也会忍不住脱下来。
偏那我只在一旁赏玩春光,火辣辣的眼神看得绛雪好生难耐,即便身子已给我占了去,仍受不住那眼光的非礼,偏偏衣裳怎么也穿不上身,即便她能强行压抑贴身的不适,将衣裳穿了上去,我也会过来多手多脚,没几下子便将绛雪剥得精光赤裸,欲火焚身之间,绛雪也不知和我春风几度,当中欢快高潮的次数真是算也算不清了。
仔细想想,也只有云雨尽欢、高潮到神迷魂荡之后,身子仍在高潮的余韵中荡漾时,才有片刻时间浑身无力,完全感觉不到肌肤的不适,因此在下山路上,我特地将绛雪领到当日破身的小亭里去,在那里头又把绛雪淫过几回,才带着她穿好衣裳,在我的扶抱之间走下山来。
只是走了这么久,透着香汗的肌肤似又起了酥痒,绛雪只觉浑身酸麻难忍,偏生京城地处偏僻,我正在外头向车夫仔细解说以免走错了路,归心似箭的绛雪可容不得半点差错。
这可就苦了她,身上的感觉愈来愈难忍,可她自己虽已和我有了肌肤之亲,这几日来绛雪从没一刻逃脱过我的掌握,清醒的时候只有云散雨歇的那片刻,光回忆那令她脸红心跳、无限娇羞的时时刻刻,想着她自己神魂颠倒地任我尽情驰骋的种种,都令她身子愈发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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